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言语中透着嫌恶。
“滚吧。”
咚——
木门紧闭。
叶北的手机差点被这冲击震碎屏幕，看着陈旧的铁栅门里，大木门上的财神爷上满是灰尘，他心中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匆匆抱着宠物箱走到三楼的梯道中间，叶北低头问穷奇。
“你闻到什么了？”
穷奇努努嘴，眼神飘忽不定，有几分愠怒。
“我闻到了我丈夫的味道，闻到了肚子里孩子它爹的臭味。”
叶北态度认真：“我对我的失礼道歉，我的好主子，你闻到的是臭味？你喜欢吗？”
“说不上喜欢，但绝对不是那个三寸丁的味道。”穷奇想了想，还是决定帮奴才一把，它从来没有撒谎的意思。“而且，绝对不是本地人的味道，我在几十年前闻过这种味道……它很久很久都没出现了。”
叶北皱着眉，刚才用望气之法去看苏星辰的五官时，他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星辰他没有穿灵衣，也没有看见天枢的装备，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
叶北将猫主子从宠物箱里放了出来。
“你闻过这种臭味，记得是什么玩意儿吗？”
“猫科动物的嗅觉是你们人类的十六倍，你记得几十年前某个日子里闻见的味道吗？”穷奇翻着白眼，嗤之以鼻，“我看你就是在难为我小猫咪。”
叶北：“它危险吗？”
穷奇：“对你来说，不算危险。”
叶北当机立断，决定强行破门。
不管撞见什么尴尬的场面，他都想要第一时间弄清楚——这小事务所到底发生了什么？小领导身上又有什么古怪？
他回到事务所门前，轻手轻脚用猫主子扳手撬下铁栅门的一颗颗螺帽。
取出武寰，套上网兜，舞得虎虎生风，等它蓄上惊人的力道，一锤轰开大门！
听整栋楼都跟着震了一下——
——叶北踏进房门，正看见苏星辰手中抱着个婴儿，另一只手握着普通枪械，直指叶北脑门。
“你是谁！？”
叶北咄咄逼人，此刻小领导的表情已经变了样，虽然苏星辰也喜欢用枪指着叶北，但气质完全不同。
砰——
叶北用武寰护着脑袋，挡下冰冷无情的弹头。
砰——
他感觉身子一滞，大腿中弹。
砰——
没感觉？射偏了？
不！
叶北望去，此刻苏星辰调转枪口，对准了客厅旁的厕所，已经开了一枪。
情急之下，叶北也不知道厕所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抓着猫主子就往厕所门那头扔！
穷奇眼神失焦，厕所大门被它结实的猫身撞上，关得死死的。
叶北刚准备掏出雷风恒还击，怎料对方拿起办公桌下的一个大黑布兜，朝着窗户一个飞扑，撞开百叶窗，抱紧了怀中的婴儿和布兜，落在一楼水果摊的棚子上，往小巷逃去。
叶北刚要追！
穷奇窥见厕所中的血迹，连忙喊了一句：“对！赶紧追啊！”
不出半秒，猫主子立马捂上了嘴，听它嘟囔道。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嘴呢……”
叶北收了枪，按照主子的坏事雷达所述，拉开厕所大门。
马桶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的双臂护着脑袋，以标准的十字交叉格斗架拿着一块厚实的马桶盖，来抵挡要害部位受到的冲击。
子弹击中马桶盖之后，四散的破片和跳弹扎进了她的大腿，血流不止。
她的表情异常冷静，没有喊疼。浑身冒着冷汗，喘着粗气。
她身上穿着一套脏兮兮的西装，腰部还有两条麻绳，刚刚解开一半，她的头发束在脑后，留了一个小辫子。唇齿间能看见牙口不好，年龄在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相甜美。
叶北正准备打电话叫医生。
女人的声音传来，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语气镇定，四平八稳。
“不，先不要让别人发现我身上的异常，叶北探员。”
叶北手机从手中滑落。
他看见这位“女子”，身形摇摆，吃力地站了起来，撕开大腿上的布料，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正在冷静地观察着伤情。
叶北惊诧地问道：“你！？三寸丁？”
“女子”朝叶北用左手敬了个礼，右手依然处于半残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