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呢?”
“穷奇还是我?这张脸都早就被时光细细打磨。”
“兰花夫人和我说——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很可能成为知己。”
“我骂她放屁——只有对立,只有甲乙。”
“一首给我俩的歌,穷奇它和我写了。”
“它踩上我的心,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笑脸来迎接悲惨的厄运,百倍的勇气来应付一切不幸。”(鲁迅)
叶北望着玉明江对岸,再难正眼去看苏饶夏。
“它常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鲁迅《摩罗诗力说》)对我冷言冷语……言辞如刀锋利。”
“和我的朋友们一样——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鲁迅《热风随感录四十一》)”
“它在另一把刀面前,在一个母亲面前露出惊鸿一瞥。”
“若是你同意,天下父母大多都平凡无奇,多追问几句,剖开其中的难言之隐,只能流着泪去追根问底。”
“我先是没那个能力,又想拼劲全力要个惊喜,直到最后弄明白了——
——它说,来不及。来不及说,儒雅随和……的千言万语。”
“一首我和它的歌,我有一个女儿。让我这个男人拿咖啡当茶喝。”
“只怕自己穷得让她挨饿生病,要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往事历历在目的时候,心酸都悄然而至……
五郎观前,她曾经说,要把我养育。”
“像一场老电影,放的是鬼怪妖魔的感情,
两个始终难以讲和的角色,
难道只能是宿敌?”
“一首我和你的歌,我早该唱了。”
“你是我前世的狐狸,我却一点都想不起……”
“想不起也没关系,也许因为这样,我才能得意……”
“得意地用一副认真表情,说喝完了孟婆汤,还好还能遇上你。”
“他也会提:待我成尘时,你将见我的微笑(鲁迅《墓碣文》)
留在你心里。”
叶北说完了。
也唱完了。
苏饶夏小姐面露微笑,无聊无奈地挥了挥手。
“和你们这些民谣……聊不来。不过,真的很动人。”
叶北试着问了一句。
“怎么啦?能过关嘛?”
饶夏摘了帽子,捂在胸前。
“你是个灵魂歌手,我很佩服你,得向你鞠躬,臧克家的flow也太独特了,太迷人了。”
说罢,她向叶北行礼。
叶北问:“下一位?她叫什么?”
饶夏皱着眉,郁郁不快。
“到你了!你该还礼!还礼我才会告诉你!这是艺术家之间的基本礼仪!”
叶北佝身鞠躬。
他感觉脖子一沉。
“对……”饶夏挂在他的脖颈上,咬着他的耳垂,“这样我才够得着你,好好嗅嗅你的呼吸,尝尝爱情,没那么多肉欲。”
叶北轻轻地抱着饶夏,感受着她的步步为营,慢慢贴近。
“五妹,叫苏秋叶,刚到农大的植物园,她喜欢画画,是个画师。”
饶夏主动松开了叶北。
叶北看见这姑娘的眼睛红红的,有几分舍不得的样子。
饶夏:“我等你!”。
叶北掏出手机,喊了一辆车。
“别等我,去奶茶店坐着,我跑不了。还有啊!”
叶北从包里掏出一罐茶,都算作给狐仙娘娘化身的见面礼。
“喝了我的茶!你就是我的人啦!”
这句情话真的够土的,不过很有效。
车上,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一言不发,跟着录音机,颇有默契地哼着歌。
饶夏走到姐姐们身边,变得乖巧起来,苏连枝也做完了拉伸,坐在猫咖啡餐厅逗着一只缅因大猫,像是为了熟悉未来女儿的脾气,要先拿别人家的猫练练手。
叶北和狐仙娘娘的四个化身说。
“不会让你们等的。不会像上次那样。让你等那么久。”
等叶北抱着猫主子,走进学校的大植物园。
阿穷醒过来时,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埋怨着。
“你都唱的什么鬼玩意儿。”
叶北老脸一红。
“啥?你听到了?”
“死狐狸精,开着个手机全都放出来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