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安理得,毕竟你是个吸血鬼,天天杀人吸血,接触的是血和生命,而我不一样,我是风帽,每天接触的是火焰与死亡。”
桑丘擦去脸上的眼泪,重振旗鼓:“你的钟摆杀不死我……老师。刚才你已经试过一次。”
“那是给你的祷告时间,如果你愿意……”乔治再次将钟摆挂上弓弦:“不妨听听我的经。”
乔治喃喃道:“你博学多才,一直在研究人类本身,也应该能明白为什么人类能站在食物链的顶端。”
桑丘:“是弓与石头……还有火焰。”
“没错喔。”乔治接着说:“当第一个人类用锋利的打火燧石搭上弹弓,学会创造并且使用这种简单的工具来狩猎时,他就已经成为了万物的灵长,成为了顶级掠食者。”
他松开了弹弓的弓弦,怀表钟摆再一次朝向命运的另一端划去。
桑丘开火,依然忘不掉人类的本质,复读着上一回合的行为。
他要给老师再做一份圣餐。
“有神对我说……”
乔治的左眼中,流淌着血液,不知是血,亦或是泪。
“不向生灵活物开qiang……”
桑丘两眼失神,呐喊所化的汉堡分件被怀表破开,圣餐的原材料变得支离破碎。
“不向亲人爱人开qiang……”
桑丘惊讶地张开了嘴,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看清怀表破碎的钟盘玻璃时,上边镶嵌着数颗修罗之牙。
猩红丧钟在做倒数计时,它是乔治约瑟夫猎人寿命的丧钟,也是桑丘潘沙血族寿命的丧钟。
“不向友人爱人开qiang……”
表盘钟摆撞进了桑丘的胸膛,穿心而过——他的血蝠之身往后飞退,撞上身后密密麻麻的钢丝,在一瞬间,身体变得四分五裂,难辨人形。
“不向正义开qiang……”
乔治拉紧了丝线,要将钟摆回摆,敲碎这逆徒的头颅,做出二击必杀!
可是他连这点力气都没了,双手绵软无力地颓下来。
“要向你开qiang!”
看不清敌人的位置,乔治也不知道是否成功击杀了桑丘。
吸血鬼之身在慢慢复原,但呐喊已经失效,桑丘一身的魂威之力叫猩红丧钟尽数封印。他直起身子,眼睛却死死盯住了怀表——这件精密易碎的仪器已经停止运转,让修罗的牙齿毁得一干二净。
桑丘惊讶又不解,托着两腮,瞪大了眼睛。
“oh!my!god!”
乔治的头发越来越长,自毁了魂威之后,时光开始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他奄奄一息,离地狱只差临门一脚。
桑丘潘沙举qiang指向老师的嘴,要射出最后一颗忠诚的子弹。
砰——
铁线流苏与子弹碰撞时散射出耀眼的火光。在半空中打着旋,落回苏连枝手中。
桑丘继续扣动扳机,可是一声声哑火的咔咔声响让他内心发寒。
——ppk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街道恢复了原样。
众人再度聚首时。
嬛婍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飞刀,普吉的脑袋刚恢复原形,就被她干净利落地射爆。
叶先生端详着乔治的颓老身躯,接走了闺女的爆头工作,将包里的伥鬼血清扔给穷奇。
“帮个忙,他能帮你对付帝江。”
嬛婍有不屑也有不爽,不过还是答应了。
“呵,几根虎毛而已。”
乔治先生半跪在地,要把手里的钟摆丝线一点点扯回来,要完成最后一步。
桑丘刚想爬起来发难,可他面前多了一座山岳!
苏连枝沉声静气,形体已如蓄势待发的炮车,要将身体中蕴含的摧山震岳的力量,通过拳头打出一发发炮弹!
她在怒吼!
“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
纷飞的拳影轰碎了桑丘的脑袋和躯干,身体跟着炮弹发射时的巨响,在剧烈地抖动。
一次次复原的身躯给他的血族之身提供着神经与大脑难以承受的痛苦。
桑丘潘沙此刻多么渴望死亡。
他的眼眶崩裂,颅骨一次次骨折复原时,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来回摇摆,往往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