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按下,手法到位,力达要害。
一时精神与物理上的满足感让穷奇发出愉悦的嘶声。
“啊……神乎其技的邪法……”
叶北又说:“还是不提这茬了,一提就心慌意乱的,我这么老实的人,可受不得撒尿牛丸的精神攻击。”
“呵……你老实,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天真无邪茶茶子?”穷奇骂道:“您可要点儿脸吧……”
叶北沉默,专心干活。
按完了背,他又抽来一条小凳,开始伺候主子的腿。
听叶北不接话茬,阿穷开始问及本次委托的两位任务目标,也就是**的新郎新娘。
“这俩人什么来路,居然要你一个阴间民众的英雄偶像来合婚,多大脸呀?经过我同意了嘛?要知道你现在是身价不凡……茶茶子,出场费理清楚了吗?”
叶北:“来路……也就那样。”
他用嘴衔着手机,交给穷奇,两只油腻腻的手轻轻揉着阿穷的踝骨和脚趾指节。
穷奇翻看着任务目标的详细资料。
**的男方是津门市城郊太平镇的庄稼人,三十六岁,姓白,叫白红涛,也是天枢的人,和叶北一样属特别行动组,资料上的编号却很靠前,是666号。
按照民俗讲究世家指三代为婚的说法,白红涛往上三代给他做指腹割衿的太爷爷算个富农。后来家道中落,落到这代白少爷手里就剩下那一亩三分地啦,资料上看起来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既然男方是普通家庭,还活在人世间,那么**喜宴的另一位新人,自然就是鬼魂了。
新娘姓孟,全名孟南柯,算上阴寿已经二十五岁了。
自明朝孟家大姓扎根在全国各地,发祥地为河南河北和胶东。
目标资料上所述的族谱来看,南柯姑娘祖上是江南织造署的皮布商,追根溯源回到了北方,在百年前是大户人家,放到现在也是一方巨富,也与天枢有关,既济与未济两件灵衣战甲,有不少下游资源材料便是这户人家的服装原料厂提供的。
这桩婚事,本来算普普通通的人事,虽然新郎和新娘相差十一岁,指腹婚算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活计,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哪里还有包办婚姻呐,肯定是男女都有意思才能成事。
可惜的是……
新娘子在三年前,于二十二岁时因病去世——至于病因,至今没给出个清楚的说法,而新郎也一去不返,杳无音讯。
天枢总署一直都想安排红鸾系科给这对苦命鸳鸯补证,奈何新郎行踪缥缈,不知下落。
前些日子白红涛回到天枢总署述职才重新把这件事捡起来,交给了叶北。
新娘子的魂魄早已不知下落,也没有成为灵灾,**也就是走走过场,做个形式,是孟家人给白家人的一个交代。
说起来,当叶北翻到最后一页时。
他不由自主的掐住了穷奇的脚板心,疼得主子龇牙咧嘴。
随行助理:如一禅师。
当时叶北心里暗搓搓的想呀……
——本来就是搭骨尸抬轿子做元宝蜡烛吹唢呐交过门户帖的活儿,再不济给新人整个五畜三牲的祭神供桌,怎么说也搞定了吧?
怎么把这闷骚秃驴也喊上了?
本来任务备注里一条条简单轻松,好像都变成了地狱难度。
再看任务委托上的绩效奖金和绩效评定。
绩效评定标准:一个月内完婚
绩效奖金:四十八万
这奖励都比得上悔级灵灾了,让叶北一度怀疑是不是苏玉树走后门给自家老公开的小灶。
穷奇嗤笑:“怕啥?这世上除了老婆以外,你还怕过什么东西?”
叶北嘟着嘴:“谁说我怕老婆了?”
穷奇转而嬉笑:“你刚从伦敦回来那会,是怎么进的门?还记得吗?”
——叶北记得,家中老婆们得知他注射了猎人之血,反应十分偏激。
定春问:“谁往阿北身体里打东西了?是什么玩意?你不怕死的嘛?”
冬雪无谓:“没关系,别人的体液,和他身上的正字一样,哪天咱们可以开发一下新的玩法。”
想到此处,叶北就不寒而栗。
穷奇捂着肚子笑得相当没品:“怕了吗?哈哈哈哈哈……”
“话是这么说。”叶北镇定答道:“她们关心我,担忧我的健康,我能理解她们的良苦用心,可是现实很残酷,目前怎么说平权平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