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没这么快,所以我才说你们要谢得谢那位道长。”
如此来看,刚才到这儿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花眼,那个上了车、酷似沈冬的果然就是他本人!
“魏警官,我不理解。沈冬他涉嫌绑架!还把杨文骅折磨成那个样子,咋能说保释就保释?”我慌乱的打开背包,把病历和报告全都掏了出来,“您看看,您看看这些伤!这些要是不能证明,我手机里还有他受伤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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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警官抬起手,示意我不用拿给他看,“这些我们都看过了,只能证明杨文骅受过伤,并不能证明这些伤是沈冬造成的,还有你们之前说杨文骅受了刺激、精神失常,我们也没有看到医院出具的相应的报告。”
“但是咱不能说证据不足就不调查,所以我们昨天调取了小区附近的监控。确实,杨文骅在失踪前去过梅苑小区,但是他是一个人去的,并不是和沈冬一起。”
不愧是民警,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可我还是不死心的说道:“你们可以调查沈冬的邻居啊!不可能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再不你们可以问问他楼上楼下还有隔壁的邻居,在那段时间听没听到过沈冬家里有啥动静,杨文骅被折磨成那个样子,不可能不喊不叫的!”
“你先别激动。”魏警官拍了拍我的小臂,“我们也找杨文骅做了笔录,他能提供的线索和你们说的差不多,能查的我们也都查了,但是依旧不能证明些什么。包括他说的沈冬家里有各种什么研究所用的设备,我们又去了一趟他家,也没有找到。”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沈冬被我毁掉一魄之后又傻又呆,自己处理不了那些玩意儿,肯定是臭老道帮的他。接着我又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和杨叔视频的时候,沈冬家似乎真的只剩下那一台电脑,那些烧杯、设备,包括藏着电路的地板都消失不见了。
思索间,魏警官又开口说道:“而且沈冬现在精神异常,想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很难。万一他反过来要求我们追究杨文骅的责任,这不是得不偿失吗?我也是为你们考虑。”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是,他拘禁杨文骅、以非人的手段折磨他的时候,还不是神经病。”
“这个我们知道,调查走访时我们得知他精神失常是突发的,好像就在杨文骅回到老家之后没几天。”魏警官依旧耐心地说道:“可那又能如何?且不说现在的证据定不了他的罪,就算判定他非法拘禁、故意伤害,但杨文骅的伤可能也就定个轻伤,这样的话最多也只能判沈冬三年以下。考虑到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实际可能也就拘留一两个月,为此你们还要打官司,走法律程序…”
瞥了一眼杨叔,我看到了他脸上的为难和不知所措,相比较让沈冬受到惩罚,他更乐意看到的是杨文骅平安无事。
“我们不追究了。”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我的头脑算是清醒了许多,毕竟当初我已经给文骅报了仇,再纠结其它的,意义不大。而且既然他已经和那个臭道士搞在了一起,我相信他们迟早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也许就在今晚也说不定。
杨叔也在文件上签了字,魏警官看着收好文件,开具了一张罚单,说道:“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他,这么年轻办事可不能冲动,要不影响的是自己的一辈子,地质大学多好的学校啊?考上不容易,从那出来的可都是人才!”
和杨叔好好感谢了魏警官一番,随后我们去另一间办公室缴纳了罚款和人家垫付的医药费。又等了将近十分钟,和魏警官一个办公室的民警把杨文骅带到了我们面前。
“爸,王哥。”杨文骅有些木然的说道:“我惹祸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杨叔暴怒的冲了上去,同时还挥起了右拳,要不是那个民警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杨文骅铁定挂彩。
“杨叔!杨叔,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上前抱住杨叔往后拉,“这里不是教训孩子的地方,有啥事儿咱们回去再说。”
慢慢地,杨叔冷静了下来,愤然夺门而出,我回头拽起杨文骅的胳膊,说道:“走吧,杨叔现在就是在气头上,等他消了气就好了。你都不知道,他找你都快找疯了。”
杨文骅也没有吱声,跟着我往外走去,我俩到了门口,才发现杨叔望着天儿在抽烟,我故意问道:“文骅,饿不饿?要不先去吃点儿东西?”
“王哥,我不饿,这里头管饭。”
杨叔听到了,也没招呼我俩,自顾自地往前走,看那样子,是打算按照来时的路回宾馆。
想当初我刚到火葬场上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