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嘶啦!
嘶啦!
我把自己带来的一件短袖撕成了布条,一边撕我还一边心疼,这件短袖是去年搁美邦买的,八十九一件呢!要不是屋里没有绳子,我也不能出此下策,主要还是舍不得!
足足扯出六七根半米多长的来,我把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扶到了椅子上,用那造价不菲的布条给他捆了个结实。
要说咱下手还挺有分寸和准头儿的,一板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后背和脖子上,所以一点血没出,也没把他砸死,只是把他砸晕了过去。
昨晚折腾大半宿,觉也没睡好,忙活完眼前的事儿往床上一坐,眼前都冒金星。
在外卖上点了一杯黑咖啡,我点着一根烟,静静的看着被我五花大绑的沈冬,可哪怕是绞尽脑汁,我也想不明白为啥他会自投罗网。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点的咖啡和奶茶到了,取完餐回来,我发现沈冬已经睁开了眼睛,“呦呵?醒了啊?”
沈冬看了我一眼,也就是把习惯插进去的工夫,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呵呵呵呵’地傻笑上了。
一口冰冰凉凉的咖啡喝进嘴,我对着他说道:“别跟我来这套,问不出我想问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啥来。”
沈冬一脸傻样儿的看着我,笑的嘴角都往外淌哈喇子,看他这副熊样儿,倒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想喝这个?”我试探着问道,同时举起了手里的黑咖啡。
“嗯、嗯、嗯。”沈冬短促又急切的应着,“想喝~哥哥给我喝一口。”
我露出无比嫌弃的表情,开启法眼在他身上一顿找,四肢百骸没有气机运转,这沈冬果然像杨文骅说的那样,也是没法修行,就是不知道他这体质是不是跟杨叔一样。
一、二、三、四、五、六,还真就只剩下六魄,被我灭掉的那一道确实没有恢复,可要是这样,他是咋恢复神智的呢?
看了一圈儿啥也没看到,我慢慢的直起了腰杆,可就在我的眼睛扫过沈冬的脑袋时,我发现他的左耳中隐隐有着一团光亮。来到侧面一瞧,一团小人儿模样的光就藏在耳道里。
魂魄再生,这压根儿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真不知道臭老道用了啥伤天害理的手段,才帮他补全了这一道魄。
找到关键,我再手上画了一道符,瞄准他的左耳就是一个大耳雷子,把那道藏起来的魄直接打了回去。
随着七魄被补全,沈冬的眼神逐渐变得澄明,我站到他面前,说道:“都到了我这儿了,就别想着你那些小聪明了,没用。”
沈冬面色不改的盯着我,“把我放了,三个小时我要是没回去,就会有人报警。”
啪!
又是一记耳光,我不解气地又踹了他一脚,“咋嘀?这招儿玩上瘾了?还有人会报警,不就是衡阳子那老不死的吗?”
说着,我掏出手机打出了报警电话,“来!你自己报!正好,让警察来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傻子!”
瞧见他露了怯,我这才把手机收了回来,“你是咋想的?还是你师父脑袋短路了?竟然敢让你一个人过来。”
“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沈冬反问道。
我来到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说道:“第一,你演技太次!杨文骅跟我可没那么礼貌,是咋随性咋来,他可不会跟你似的,傻得呵的站门口等着。第二,你没有常识,我们家那边可不管片区的警局叫分局,不管大小都叫派出所。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嘬了一口咖啡,我贱兮兮的说道:“细节~决定成败~”
沈冬连着说了三个‘好’字,“还有吗?”
“有啊!”反正杨叔他们还没回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他玩,“你说你都快四十了,咋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呢?你看我的眼神里的那种…贪婪,太明显了!明显的让人恶心。”
这个贪婪可不是说他垂涎我的皮囊,而是他沈冬自打上次的事儿之后,就一直想要把我的灵魂拿去研究,用他的话来说,我的灵魂比杨文骅的还要有价值!
心思被我戳破,沈冬便不再隐藏,露出了极度贪婪的扭曲表情,那副样子,就跟日漫里的变态反派没啥区别!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沈冬急不可耐的说道:“你是怎么看穿我师父的法术的?快说!快告诉我!”
面对这条疯狗,我似乎也被传染了,“这么想知道?你求我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