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纸扎房子和吴宛琳留下的成品到底是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我们到最后也没得出明确的结论。
我是觉得一些细枝末节上的处理,两批纸扎有着非常相像的地方,但杨叔和文骅坚定的说我是关心则乱,想的太多。
按理说可以问问坐堂的仙家,我们去武汉这段期间吴宛琳在店里都干了些什么,但我现在没办法和仙家沟通,他们也很少主动现身。昨晚要不是有看事儿的,估计柳天明都不会来。
说真的,在某一刻,我真的有被仙家‘放弃’的感觉。可我同样知道,自我怀疑是万万不可取的,所以也只能自我洗脑,迟早有一天一切都能够走向正轨。
杨叔走后,我给司机大哥发了微信,告诉他东西都准备妥当了,他可以随时来取。
直到临睡觉前,他才给我回了信息,原来他今天还是开晚班车,现在来取他也没地方放,于是便约好了明早他交车之前过来取。
说来也怪,自打失去感通之后,我这几天都没咋做过梦,只要不起夜的话都是一觉到天亮。
就这么到了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呢,就被语音通话的铃声给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还不到六点。
“喂?”
“王师傅,不好意思啊这么早打扰你。”司机大哥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我现在过去取,你看方便不?”
迷了迷糊的我直接答应了下来,“行,你过来吧。”
“好嘞、好嘞,我就在附近呢,三两分钟就到。”
撂下电话,我抱紧被子使劲蹭了蹭枕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来到前厅的柜台,坐下后我摸到钥匙升起了卷帘门。
一根烟刚鼓捣两口,一辆出租车便停在了店门口,司机大哥笑呵呵的走进了店里,“王师傅!我…”
“嘘!里屋还有人睡觉呢!”
司机大哥一脸‘我懂’的点着头,转而小声地问道:“都啥东西啊?”
我先是把剪好的纸人拿了出来,“你家几个卧室啊?”
“三个!当初不是寻思把我爸接过来嘛,完了我一寻思以后孩子还得有一屋儿,我就买的三居室。”
连买房子都是照着祖孙三代买的,看来他的孝心并不是装出来的,这使得他在我心里的好感度不由地又提升了一点儿。
“空着的那间卧室有床吗?”
瞧见他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那正好,省的麻烦了,你回去之后就把这纸人放在床上…”
“啊?得摆在明面儿上啊?”
看得出来他有些为难,我便跟他说:“你家的被是叠起来的还是铺开?铺开的你就放被子底下,叠起来的你就塞被护里,只要不压在枕头下面就行。”
司机大哥这才如释重负的把纸人接了过去,“这个能折吗?能的话我折起来放钱包里,要不然没地方放。”
这可不是一个好办法,钱那玩意儿经过不知道多少人的手,阳气重不说,还埋汰。于是我找了一个信封,让他把纸人塞了进去。
“你过来。”拉着他走到西墙,我指着纸房子说道:“没给你做太复杂的,一个二层小楼,应该够用了。至于元宝…烧个十袋吧!这玩意儿也不嫌多。”
司机大哥倒也爽快,哼哈的就同意了,“这些东西啥时候烧啊?今晚儿就烧吗?”
“三天之后,也就是第四天的晚上,你把那个纸人和这些东西一起烧了就行。”
出乎意料的,这回他没有立马就答应,而且还皱起了眉头。
“咋嘀呢?有困难还是有啥想法?”
司机大哥重重的喘了口气,“三天之后我还是晚班儿,我没工夫去烧啊!而且这些东西我也没地方放…”
“这好说。”眨眼间我就有了主意,“我这可以代送,只不过得加钱,因为我得找车拉东西。”
他的脑筋转的也快,“那还找啥车啊?反正到时候我也得过来送纸人,我就拉上你和这些东西,你帮忙烧了就行呗!这样式儿的我不用多掏钱,也没跑空车。”
我掐着睛明穴,想了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王师傅,这些东西多少钱啊?”司机大哥问道。
“元宝十袋一百五,房子一百五,纸人、表文还有仙家的辛苦钱,我给你算一百二。”我给他过着账,“也别四百二了,你给四百得了。”
司机大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啊?四百多?”
“不然呢?元宝一袋十五,谁来都是这个价。纸人最少五十,我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