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大马路旁,站着我和杨文骅两个大傻子,我俩一边挠着胳膊腿儿、一边焦急的东张西望。
没招儿啊!我俩都在道边儿等了半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咋就那么邪门儿,真就愣是一辆车都没有。
“王哥,不行你给那大哥发个微信,让他接咱俩来吧。”杨文骅激恼的说道:“我都快让蚊子咬死了。”
我这会儿也是等得贼拉闹心,便赌气似的说道:“不发!再等五分钟,还没车我特喵的今天走回去!”
杨文骅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哥,你别闹,那可是好几里地呢!”
“我没闹,我就是憋气。这还不到八点呢,怎么就能一辆车没有呢?”
等上了五分钟,依旧是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看到,我掏出手机来,“等会儿吧,我给车队打电话,叫个车。”
“呦~刚才是谁说的啊!等五分钟等不着车就走回去。”
明知道杨文骅就是在故意气我,可我是谁啊?我是王明宇,最不怕有人架愣。
把手机揣回兜里,我指着来时的方向说道:“走!今天谁不走这回去谁是孙咂!”
杨文骅也是受刚儿的主,立马就跟了上来,“走就走!who怕who啊!”
十多分钟后,我们已经到了东环路,马上就算是进市区了,杨文骅看着路上飞驰的车辆,稍微服了软,“王哥,有车了,咱打个车呗?”
“都走到这了,打啥车打车,走到头、拐个弯儿,再走到头就到了。”我戏谑着说道。
又走了一会儿,我们已经到了城区的主干道道口,杨文骅已经放赖了,“王哥,打车吧,脚都快磨出泡了。”
我也是走的有点累了,但咱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再有二十分钟就到家了,现在打车纯属浪费钱。”
“打车钱我出还不行吗?”
“不是谁花钱的事儿,是真犯不上。”我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儿,“乖,听话,省下来的打车钱到家买珍珍喝。”
互相较劲的结果,就是我俩都走赖了。动身的时候刚过七点半,到点了已经八点半多了,也就是说,我俩整整走了一个小时。
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饮料,我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歇着,我故意说道:“咋样?用省下来的钱买的饮料,好喝不?”
杨文骅把拉环扔在我的身上,半死不拉活的说道:“坑!太坑了!以后再有这事儿,我可不跟你去了。”
缓了能有五六分钟,气儿也捯饬匀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赵大宝的电话,可听了半天彩铃,这电话也没人接。
“睡觉了?不能啊!这还不到九点呢。”我小声嘟囔着。
杨文骅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没准儿出任务去了呗,或者现在不方便接,等他看着就给你打回来了。
“说的也是。”我放下了手机,朝着卫生间喊道:“你出来的时候给我接一盆洗脚水!”
话音刚落,赵大宝的电话就打回来了,我连忙按下了接听,“哎!宝哥,没睡呢?”
“没有,我上外地学习来了,这会儿刚回住的地方,你找我有事儿啊?”
听到他说话的语气,隔着电话我都好像闻到了一股酒味儿,但看破不说破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我没直接说事儿,而是说起了客套话:“宝哥,你这上外地学习,相当于进修呗?我是不是得提前恭喜恭喜你啊!”
“哈哈哈,啥恭喜不恭喜的,都没一定呢!”赵大宝催促道:“你有啥事儿抓紧说,我现在能用手机有限制,我还得给我媳妇儿打电话呢。”
话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切入正题,“宝哥,是这样,我听说了一件事儿,想跟你打听打听真假。”
“你说。”
“我听说10年的时候,咱们柳台来了一只狼,完了有人报了警,警察过去就把那只狼给毙了,有这事儿吗?”
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赵大宝这才说道:“这事儿我也听说过,那暂我才进所里没两年。不过你打听这个干啥啊?”
杨文骅端着洗脚水走了出来,放下之后就坐在一旁看戏,我稍微动了动脑筋,便有了说辞,“宝哥,老弟我是干啥的你也知道。不瞒你说,那只狼现在…找上我了…”
没等我把话说完,赵大宝在电话那边就笑上了,“哈哈哈!王老弟,你说你遇着的都是啥事儿啊!”
“谁说不是呢!”我顺着他的话茬儿往下说道;“那只狼是个母的,它死的时候是为了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