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吴宛琳的好言相劝,杨文骅躁动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他稍显不情愿的说道:“也是,你不干别人也得干,那还不如咱把这个钱挣了呢!”
我抬起手在他的脑袋上撸了两把,说道:“哎~这就对了,等挣了钱,哥哥给你买糖吃。”
杨文骅挡开我的胳膊,斜愣着我说道:“我谢谢你!买个糖还得等挣钱再说,要不你现在叫我声大爸,我给你买糖去。”
一脚精准的踢在他的腚沟子上,我攥着拳头威胁道:“你是皮痒了还是脑子里进氨气了?啥屁话都敢说。”
我俩开玩笑的撕打在一起,没一会儿的工夫就舞揸出了一身汗,可就算这样我俩也没停手,谁让这是一场‘大爸局’呢!
直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走进店里,我俩这才停了下来。
被人看到撕疯打闹,我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个出马弟子,还是要顾及一下自身形象的。
整了整衣服,我悄悄地打量了两眼这位大姐,她的眼里没有什么光彩,表情也很是木讷,腰板儿虽然没佝偻着,看着却给人一种浑身紧巴巴的感觉。
“王哥,她身上有仙儿。”杨文骅凑到我耳边说道。
这话不用他说,虽然我没开慧眼和法眼,也没特意用天眼去看,但自打她进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仙家。
正要开口请她进来说,大姐却先开了口,“你家看事儿的师傅在吗?”
“我就是啊。”
“你啊?”大姐的脸上露出肉眼可见的失望,“那拉倒吧,我换一家看看。”
我还没动地方呢,杨文骅就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挡在了门口,“大姐,你别急着走啊!进来就是缘份,你让他给你看看再说呗!”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你俩在闹,我还以为你俩是这儿的学徒。岁数小不是坏事儿,但我就怕不稳当,不稳当的人他看不明白啥。”
这人真是不可貌相,别看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起话来够实在也够心直口快,一点儿情面都不给。
“我俩就是闹着玩的。”杨文骅笑呵呵的解释道:“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但他看事儿这一块儿,在咱柳台那都排的上号,有不少人都是奔着他的名号来的。”
“那么有名我咋没听说过呢?”大姐依旧推诿道:“其实我也不咋想看,就是别人说让我找个明白的师傅看看,我溜达到这儿,也不知道咋嘀就进来了。”
杨文骅说的那些好听是好听,却很难把人留下,所以我只好亲自出马,“不是你想进来的,是你身上的仙家想进来。”
其实就冲刚刚的那几句话,我都不想再出言挽留了,但耐不住大姐身上的那两位仙家,一个劲儿的嚷嚷。
大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咋知道那俩是仙儿?”
“看出来的呗!”
“那你还看出啥了?”大姐继续发问。
我很是自信的回答道:“你总感觉身上难受,脖子僵,肩膀沉,还腰疼,有的时候手脚也不咋听使唤,酸、麻、胀。”
大姐看我的眼神终于有了几分肯定,“没想到啊,你这岁数小,看事儿还真挺厉害。”
厉害啥啊!我在心里都憋不住笑。
她身上的那两个仙家,一直吵吵着疼,我就顺嘴把身上有仙儿的那些不舒服的体感,说了个七七八八。难怪上当受骗的人那么多,这外行是真好哄。
终于把大姐请进了里屋,我刚坐下,她也是才坐到了椅子上,还没咋嘀呢,大姐就委屈巴巴的忿儿扯上了。
我不禁有些纳闷儿,这大姐身上是有老仙儿跟着没错,可看样子并不是保家的缘份,更不是大堂缘份。谈不上出头,那为啥还会这么委屈呢?
稍一琢磨,我开口道:“想哭就哭,有啥想说的就说,别憋着。”
“哎呀~”
一听这语气词我就感觉不太妙,这是要大哭特哭的节奏啊!
“这几年儿啊,可是把我折腾毁了。”大姐语气无奈的说道:“我吧…身体不好,身上哪哪儿都疼,去医院是啥检查都做了,验血验尿,还有那啥ct啊、核磁啊,我都做了,可就是检查不出毛病来。”
我接了句茬儿,“检查没病不是挺好的嘛!”
“哪儿好了?检查出来有毛病,起码能该咋治咋治,这啥都检查不出来,完了我还难受、疼,太遭罪了。”吐完了,苦水,大姐接着说道:“我一寻思,那西医检查不出来,就看中医吧,中药喝了一堆也没见好,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