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半。
“她不是真正的护士，被灵器控制了。”乔晴儿示意辰风去看躺在地面上的护士。
辰风蹲下来打量着护士，护士的手里还拿着一管针剂，她手掌的每一个关节处有一根根细如发丝的白色丝线，从关节里蔓延出来，但只有一厘米左右便断掉了。
“我刚才在护士站那边也被护士袭击了，她身上也迸发出这种丝线，不过丝线被我阻止之后就消失了。”辰风认出了这种丝线。
“那不是丝线，是水凝聚的，来自马钧的水转百戏，很厉害的一种灵器，我切断了这些水与操控着的联系，它们暂时消失不了。”乔晴儿说道。
“马钧的水转百戏？”
“东汉末年的巧匠，一个很有名的发明家。有人进贡给魏明帝一套木偶百戏，但不能动，马钧就以齿轮改造木偶，用水当作动力装置，让僵硬的木偶可以动起来，那种木偶叫做水转百戏。”乔晴儿简单地解释道。
“这个灵器是怎么控制人的？”辰风用原子笔去拨动护士手指关节的水线，那些水线摇晃了两下，居然顺着原子笔往上爬。
“这种水会凝聚成细丝，附着在人全身的关节上，就可以控制人的身体。你别用手去触碰这种水线，如果你的修为没有比他厉害的话，你的手也会被控制。”乔晴儿提醒道。
辰风立即把原子笔收回来，断掉了水线，他想到了刚才护士站里倒下的茶杯，以及护士身上迸溅出的丝线，也是感到微微心悸。
居然还能够用水操控人？
“师姐，你如何认识这种灵器？”辰风问道。
“以前和清宇师兄见过。”乔晴儿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们和他交手过？”辰风惊讶道。
乔晴儿微微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也不算正面交锋，就是收集灵器的时候，遇到过被这种灵器控制的镇灵师。他也许都不认识我，我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也是他，你小心点，这个家伙很厉害，水转百戏不是闹着玩的，这是一件非常强大的灵器。”
“那这个护士没事吧？”辰风又问道。
乔晴儿揉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遗憾地说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她大概要缺掉一个晚班，运气好明早会醒来。”
乔晴儿出手没轻没重，普通镇灵师都受不了她一拳之威，更别说是个普通人了。这护士也算是倒霉，被控制住来找乔晴儿麻烦。
但没丢掉性命已经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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