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了你！”左彻寒声道。
这一次的损失实在太大，那些牧长还算是好的，但霜降和立秋这两个人，可是六卿，要培养一个六卿，没有几年是不可能的。
这都是因为清明不上报他，自己做主。
清明不敢应声，只是跪在地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认为小萝卜就是当年的那个婴儿，想要抽干他的血来治疗你的伤势，你是害怕那个婴孩被我先得手，你没有机会，是不是？”
左彻冷冷地看着清明。
“属下不敢有那种想法。”
清明低着头，眼底流露出无尽的不甘和怨毒。
但实际上左彻的话是对的，因为清明确实是这么想的。
左彻冷冷地说道：“我以为二十一年前你已经吃足了苦头，不敢再去小瞧季浮生，没想到你现在还是没长记性，自负到了这个程度！害得霜降和立秋丢了性命！”
左彻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
他很清楚，清明，是目前所有六卿中，实力最强的，但也是最自负最有野心的一个人！
清明低头不语。
“你自己说说，二十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左彻口气中夹杂着一丝讥讽，像是故意要去揭开清明的伤疤。
清明浑身一颤，把头埋得很低，想起当年的事情，他脸色变得越发地扭曲。
左彻继续说道：“我记得二十一年前季浮生只用一根手指头就把你废了吧？”
清明握紧了拳头，他的手指关节握得发白，眼里的怨毒越来越深。
二十一年前，清明就已经是炼神后期的镇灵师！
可是二十一年过去了，清明仍然是炼神后期的镇灵师！
修为没有任何精进！
这都是拜季浮生的那一根手指头所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