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什么。”东祖老头说道。
“我出现在那里,是因为我在追踪执天者!我去的时候,悲剧已经发生了,执天者也都不见了!你要是想知道,昨晚就应该从你那各方面都优秀得一塌糊涂的萝卜兄弟手上要一个左彻回来拷问,而不是来问我!”
西祖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知道就算了,这件事与萝卜兄弟又没有关系。”
东祖老头发现西婆娘老是喜欢扯到萝卜兄弟身上去,也是不悦。
西祖怒气冲冲地朝会议室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东祖老头问道。
“出去散心!怎么?这也要经过你的同意?还是要经过你口中萝卜兄弟的同意?”
西祖冷冷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地祖和东祖两人微微摇头,没有去管。
——
西祖远离了酒店,来到一处偏僻的公园里,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此时晨曦微亮,天边刚露出鱼肚白,公园有一些晨练的人不时走过,但没有人注意到她。
西祖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想起了昨晚自己打不破的那些白色木条,眼底划过一抹阴沉。
方才地祖问她对那白色的木条有什么看法,她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表示自己不知道。
但实际上她心里很清楚。
“这个小萝卜,居然有獬豸的狱木!看来绝对不能留下他!”
西祖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獬豸的狱木,对于东祖老头那种清清白白的人来说,就跟一张纸似乎的,一碰就碎,没有任何威慑力。
但对于有罪行的人,都是一种无法打破的枷锁。
“东老头,你居然连贝土村的事情都调查了吗?”
西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随即她站了起来,转身朝公园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