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许静已经等着邓继刚好半天了。看她地样子。眼睛都哭肿了。
&esp;&esp;邓继刚不知道李国生后来在电话里跟许静说了些什么,不过他知道,许静肯定是想来打听点消息的。
&esp;&esp;邓继刚不太善于表达,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当然了他非常详细的跟许静解释了一番学院的用心良苦和李国生的无奈。毕竟部队有它的转业原则,除非是李国生跟许静已经结婚了,要么就是李国生在北京找到了接收单位,否则,回海城市必然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李国生只有回海城一条路。
&esp;&esp;“其实你也不用着急,实在不行,过两年李国生拿到了博士学位,想办法调到北京来应该不难。或者是你们结婚后你再调到海城去,总这么不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邓继刚本是想劝解一下许静的,谁知道他这话一说完,许静又哭了起来
&esp;&esp;李国生上车后就躺在卧铺上,他实在没有什么跟人交流的。不过这期间接到了好几条短信,有许静发来的,也有邓继刚发来的。
&esp;&esp;许静在短信上说,她已经跟家里头说过了,让李国生到了海城以后先到他们家里去住,等单位分配了房子再说。还有就是让他注意身体,多给自己打电话之类的,反正是林林种种的,信号好一点的时候一下就能收到好几条。
&esp;&esp;邓继刚发短信时候说的话可比他平时说话要罗嗦多了,不但仔细的叙述了一边许静来找他的经过,自己跟她是怎么解释的,还给李国生出了不少主意,让他怎么跟许静解释等等。还真没有想到,平时看邓继刚不声不响的,写起东西来还有点水平。
&esp;&esp;连着过了几个站以后,两组卧铺的人都注意到了李国生短信的频繁程度。本来李国生在中铺上躺着还不知道,可是等他上厕所的时候才范县,大家都善意的看着他在笑。
&esp;&esp;李国生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好意识的解释着:“对不起,影响大家了,火车上信号不好,朋友们只好发短信,我这就关了电话。”
&esp;&esp;下铺上一个显然是长期在外面跑的小个子大咧咧的接上了话头:“没事,现在睡觉还早,出门在外的,谁都不容易,不就是发几个短信么,没啥。”
&esp;&esp;虽然别人没说什么,但是李国生还是关上了电话。
&esp;&esp;李国生的这个举动让大家都非常满意,看到他还想上中铺去躺着,小个子拍了拍自己的铺位:“现在还早,到那上面连头都抬不起来,不如在这聊会天,其实我挺喜欢跟你们当兵的打交道。”
&esp;&esp;小个子这话让李国生一愣,他记得自己上车后没有跟上面人说过话,小个子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当兵的?
&esp;&esp;带着疑问,李国生坐了下来:“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兵的?”
&esp;&esp;李国生这话一问,小个子来了精神:“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干我们这一行的,讲究的就是观察。其实就算不看你的背包,单是从你的行为举止上就能看出你是当兵的。穿惯了军装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身上都有一股兵的味道,我还敢肯定,你是刚从军校毕业的,现在是去下面部队报道的。”
&esp;&esp;这下,不光李国生,连对面组的几个人都来了兴趣,大家都想听一听这个小个子是怎么“算”出来的。
&esp;&esp;看到大家期许的目光,小个子得意了起来:“其实这很简单,部队的老兵都油得很,上了火车,最活跃的就是他们这帮人,哪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卧铺上。再说了,现在正是部队院校毕业分配的时候。你们看他,这么规规矩矩的,显然是刚从军校毕业的,在学校里穿惯了军装了,好不容易毕业了,怎么都得找机会穿一下便服。不信你们看,他身上穿的这件衬衣,连褶子都没平,明显是新的。要是老兵,谁都知道穿着军装出门方便,只有到家里了才会换上便衣。所以我敢断定,这位解放军同志肯定是刚从军校毕业的。”
&esp;&esp;李国生没想到,自己身上军人的烙印会这么重,不过他还真佩服小个子的观察力,竟让能从这些小事里推断出这么多东西来,虽然不全对,但是也相差不远了。
&esp;&esp;“看来不佩服你的观察力还真不行了?基本上你说得没错。不知道你从事的是什么职业?该不会是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