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先天的残缺束手无策。
这也是这些年来,镇南王张大猛的一块心病。
“闺女啊……”
将自己的二闺女重新放到轮椅上,张大猛顿时就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蹲了下来,刚要开口,这才说了三个字,就被自己的这位二女儿给打断了。
“爹,有什么事您还是直说吧,您这张脸谄媚起来……说实话,怪渗人的。”
“啧……”
张大猛顿时就像是那霜打过的茄子,蔫了下来。
起身推着轮椅到了一旁,自己也坐了下来,问道:“满月那丫头是不是这两天又跑你那玩去了?”
“你呀,和满月呆久了就变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满月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呢!”
对此,南宫玄月却是摇头轻笑,沉默不语。
张大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那封皇帝的亲笔信递给了自己的女儿。
南宫玄月接过信件来没看两眼,脸色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看完之后更是直接将信件塞进了老爹的怀里,不悦的开口埋怨道:“爹,这种东西你怎么能让我看呢?!”
“这有什么的呀?又不是春……对吧。”
“你!”
听到张大猛的那一个春字,南宫玄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她父亲想说的是什么,顿时俏脸开始泛起了红晕了。
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她连忙甩了甩头,埋怨道:“这种事情让我知道,我怎么办?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少不了让大姐骂我。”
“你这孩子,咋关键时候不给你爹分忧了呢,爹这不是来找你想想办法嘛。”
“可这又不是圣旨,爹您回了陛下就是了,何须来问我。”
南宫玄月此话一出,张大猛就低下了眼帘,那么看着前者一句话也不说。
“这……”
南宫玄月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这位老爹,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老爹是怎么想的。
随着先帝驾崩,大梁朝逐渐太平了下来,就开始有人不安分了起来,开始将这镇南王府视为尾大不掉。
那些所谓的大儒,所谓忠心为国的儒生们,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卸磨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种时候和亲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要表现出皇帝的随便一句话,他们镇南王府都会当成圣旨一样,借此来堵住那些所谓的忠臣的嘴。
毕竟不能杀光这些狗屁的儒生。
这些儒生已经将最初圣人的儒学核心思想给扭曲了。
儒学是好的,只可惜是被扭曲了。
法不责众终究是一个事实。
“可大姐什么性格我是知道的,我也没有办法。”南宫玄月无奈的说道。
就算她拜公孙无策为师,被人称为天下谋士前三,可也不是仙人,谋士破不了死局,只能是让自己不入死局。
可眼下这个情形,无疑就已经死局,唯一的生门还被自己这位父亲给堵死了,这死局怎么破?
如今这局面也就只能想想怎么让自己死的好看点呗。
张大猛思索了片刻,搓了搓手,陪笑道:“没办法没关系,那你就去通知你大姐呗。”
“爹!你还是我亲爹吗?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