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姿势。
&esp;&esp;随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个密闭空间里还有一个人,一个给人印象应该是什么都不怕的人。
&esp;&esp;但凌越一句话也没说,宋悦词镇定下来后只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凌越?”
&esp;&esp;依旧没有等来回答。
&esp;&esp;宋悦词往呼吸声的地方挪了一步,她拿着手机照了一下,看到凌越低着头,被光照到后眯了一下眼,像掉进陷阱的困兽。
&esp;&esp;她正想再问什么,手腕被猝不及防地抓住,温热的呼吸离她很近,“宋悦词。”
&esp;&esp;凌越是用了力气的,他手掌有因为常年练习留下的茧,在皮肤上留下的存在感很强,这让宋悦词下意识想要抽离。
&esp;&esp;她微微挣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拉住。她随着凌越的力道一晃,距离再次被拉近,她的手直接撑在了凌越的胸口,令人烫手的触感和温度。
&esp;&esp;慌乱中宋悦词另一只手握着的手机再次晃到了凌越的脸。
&esp;&esp;他看起来真的非常不好。面色很差,呼吸沉重又艰难,跟进电梯之前判若两人,说得严重一点,很像处于一种濒死状态。
&esp;&esp;宋悦词没有再动,凌越就着他握住的那只手腕,不断地在重复着什么。他声音很低,说得很慢,几乎是逼迫着自己从某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esp;&esp;“没事的,凌越。”宋悦词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道。
&esp;&esp;“没事的,凌越。”
&esp;&esp;他就这样重复着,某一句过后,他松开了宋悦词的手腕。大概是觉得冒犯,即使这种时候也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esp;&esp;而宋悦词的手腕在被松开时擦到了他的冷汗。她抿了抿唇,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开了口,“我小时候,也被关在电梯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