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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外婆立刻说到时候给他寄过去,凌越回了句谢谢后却说了一句让人根本想不到的话,凌越问道:“您到时候可以教我包吗?”
&esp;&esp;凌越来的时候戴着白色鸭舌帽,背着网球包,看起来很累,却有着让人心软的笑容。那是他受伤后的第7个月,他避开了宋悦词会回家的时间。
&esp;&esp;凌越的出身就注定了他对下厨这类事情的陌生,除非兴趣使然,但他看来兴趣不大。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居然能被她外婆发自内心夸奖,“他是真的包得很好很熟练了。”
&esp;&esp;“外婆,凌越有跟你说什么吗?”
&esp;&esp;“他不让我告诉你,说分开了就不该打扰你。”外婆也跟着她去看那个挂着的小香囊,“他后来也真的没有再跟我联系过了。”
&esp;&esp;为什么要学包粽子,可能外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因为有一次发烧,凌越整晚都陪着她,她从不是个任性的人,但凌越问她想吃点什么的时候,她回答:“外婆包的粽子。”
&esp;&esp;凌越看起来是真的犯难,“一定要是外婆包的吗?”
&esp;&esp;宋悦词一下就笑出来,“骗你的,只要是粽子就好了。”
&esp;&esp;她当时对着那个小香囊看了很久,仿佛透过它就可以看到凌越笨拙又认真地跟着外婆学,一老一小,就那样包着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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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凌越不知道宋悦词盯着那个香囊在想什么,她可能认出来了,也可能没有认出来。
&esp;&esp;“宋悦词,我好像没说过你不可以去那家私人医院了,你的病历档案都在那里,下次有问题还是去那里比较方便一点。”
&esp;&esp;“凌越。”宋悦词直接解开了安全带。
&esp;&esp;凌越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走。他索性也不发动车,他就看着宋悦词。雨扑到车窗上,一滴滴往下滑落。
&esp;&esp;“我不会开车门,不会让你下车,你现在要自己回去不可能,如果你要谁来接你……”他转过头,“乔熠不可以。”
&esp;&esp;两个人似乎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因为宋悦词突然问他,“你那天,是给人送花了吗?”
&esp;&esp;完全没想到的提问。
&esp;&esp;车内光线太暗,只有靠近才能看清对方眼里的情绪。但距离拉近后,就变成了自我克制与放纵的博弈。
&esp;&esp;凌越笑了一声,“宋悦词,你是真的完全不关注前男友的是吧?”他随手拿出手机点开微博,凑到宋悦词眼前,“我解释都过去多久了,你身边也没人告诉你的?席止、林瑶,一个也不帮我是吧?”
&esp;&esp;宋悦词抿了抿唇没说话,其实是她特地说过的,不希望她们再在自己面前提凌越了。
&esp;&esp;凌越那条微博发得简洁,却澄清得相当彻底:只是替朋友拿一下,我送花不送玫瑰,只送过桔梗
&esp;&esp;凌越把手机拿开,就对上宋悦词显然愣住的一双眼,像是准备好了的“兴师问罪”突然“无计可施”。
&esp;&esp;“有些人啊,追求者都让我见过多少回了,结果居然也在意我有没有给别人送花吗?”凌越手撑着头,看起来是一句不太正经的调侃,“是真的有在意吗?”
&esp;&esp;宋悦词的手在凌越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些,“在意。”
&esp;&esp;也是这一句,让凌越的所有克制防线突然崩了盘。他抬眼看向了后视镜里的自己,车窗玻璃已经被雨水完全模糊了,而他有一双所有情绪和欲望都无法再克制的眼。
&esp;&esp;“宋悦词。”
&esp;&esp;“分手这么久,没有一条短信,一个电话,我假装群发的新年祝福你也没有回复过。”
&esp;&esp;“见面的时候,被别的男人带着来见我。我都想掀桌子了,还要装无所谓。”
&esp;&esp;“我以为我拿冠军,只要你看到了我们就可以和好了,我想让你明白你真的没有任何错,你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影响,你影响我想做的事情了吗?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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