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她脱掉外套和毛衣,让花洒里的冷水从头落下来。
&esp;&esp;宋悦词已经想不起她上一次承受这么猛烈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了。好像从她分化以来,她就比任何oga都更明白, 信息素是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的, 而她绝对不能被控制。
&esp;&esp;所以即使伤害自己,破坏掉自己的信息素,她也觉得没有关系。
&esp;&esp;席止回来的时候,宋悦词正好从浴室出来。她身上带着冰冷的水汽, 虽然已经换了衣服, 但头发还都湿着,整个人连指尖都犯着懒,一张脸带着未完全消退的潮红,眸光多了平时从未有过的潋滟。她不自知, 态度依旧端得高而冷,强烈反差下,就更吸引人。
&esp;&esp;席止猛一下跟她对上眼, 都有些不好意思。宋悦词的美貌杀伤力, 真的很可怕。
&esp;&esp;宋悦词反应比平时迟钝太多。等席止拿了烘干的浴巾兜住她的头给她擦头发, 宋悦词才缓缓冒出一句:“你回来了啊。”
&esp;&esp;席止最近也很忙,因为席云的事花费太多时间精力,存款也几乎不剩下什么,所以她又找了一个在便利店的晚班工作, 晚上九点到早上五点,做一休二的班。
&esp;&esp;一般的oga也不可能拥有她这么好的精力和体力。席止从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她就是一路吃着苦长起来的, 但凡脆弱一点, 她都不可能带着席云到现在。
&esp;&esp;席止知道宋悦词不会同意她做这么晚的工作, 所以这次索性没有告诉她。
&esp;&esp;宋悦词坐到沙发上后,整个人靠着沙发没一会就歪头倒了下去,她的信息素目前控制得还算好,但发情期和推入式抑制剂带来的四肢无力和昏沉想睡并没有办法控制。
&esp;&esp;她说话声音都很轻,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席止靠近她,就靠在沙发边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