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严重到宋悦词刚踏入这个房间一段时间后开始感受到了眩晕感,身体的反应来得凶而猛。
&esp;&esp;她努力适应,把抑制剂从凌越手里抽走。两个人无声地僵持着,呼吸都开始不稳。橙花味信息素开始攻城略地,白檀香被刺激得开始绽放。
&esp;&esp;在凌越说完那句“需要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后,宋悦词被一把揽住了肩膀,凌越直接把她贴向了自己。
&esp;&esp;信息素开始交缠。
&esp;&esp;凌越的动作不温柔,他的本能驱使他去啃咬宋悦词的腺体。他着迷的、让他起反应的白檀香就在这里。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她做任何事,她不会有可以反抗的机会。
&esp;&esp;宋悦词的头发勾在了外套上,凌越突然就停住了所有动作,他全身都已经处于蓄势待发的紧绷状态,却温柔地把那缕头发解了下来。
&esp;&esp;也是放下这缕头发后,凌越没有再继续任何动作,他本来已经把宋悦词抱坐上了置物木柜。
&esp;&esp;凌越贴在宋悦词的耳侧,失去力气一般埋在了她的肩窝,他说话声音很轻,却居然带着笑意。
&esp;&esp;他说:“宋悦词,你胆子真的很大,你就真的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我可能真的会在易感期结束前,都让你出不了这个门的。”
&esp;&esp;始终淡定接受凌越所有举动的宋悦词在此刻搭住了他的肩膀,她用力把他扶了起来,明知道他在贪婪闻着她的信息素,却强硬地要他看向自己。
&esp;&esp;凌越顺着她的动作,他的额发已经湿了。宋悦词的乌眸里依旧没什么旖旎的感情,即使在信息素如此缠绵的情况下,但她看起来却无比笃定,她微微俯身贴近凌越浅棕色的眸,“我知道,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