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康熙很满意,将手中的信交给索额图,接着道:“这封信,你可随带着,点上将士一千,先去荷兰,再去英国。至于如何去荷兰,你便先带人去广州吧,相信胤一定有法子。”
康熙很是无赖地把这烂摊子交给了胤,索额图和富达礼很是无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应了一声。
康熙气恼的看着二人,也不说给他个台阶下,轻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说道:“嗯,你们去准备吧,后启程。”
“草民遵旨。”
“微臣领命。”
二人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康熙没闲着,又写了一封信,将事进展给胤交代了一下,便让他准备索额图等人出行的船只。
而这边,索额图和富达礼二人一出了乾清宫,索额图便朗声说道:“等这次回来,你的机遇,也就来了。”
富达礼谦虚地拱手,“那也是仰仗伯父在前带着我,若不然,怕是连这大清国门都出不去。”
索额图连连点头,太子妃的娘家人,很不错,谦虚不自傲,又有些本事,好好!
“走吧,去寻个酒楼,伯父请你吃饭喝酒去。”索额图是想同富达礼商量一下出行的事宜。
富达礼连忙拒绝,笑着道:“伯父说的哪里话,哪有长辈请晚辈的,便是请客,那也是晚辈请您。伯父您挑地儿,富达礼就跟着您打打牙祭。”
对于富达礼的表现,索额图更加满意,当下也不同他客气了,朗声应道:“好!”
二人一前一后,便出了紫城,索额图自个儿就是开酒楼的,当然不会去别的地儿,遂豪气地说道:“走吧,去琼楼用膳,那是咱自己的地儿,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富达礼也不客气了,适当的客气、礼貌,是可以的,但若是太过了,那就成了生疏了。
“但凭伯父做主。”
“哈哈哈,走。”
两人上了马车,便一路闲聊地去了琼楼,只是,刚进琼楼,便看见胤走了出来。
两方见面,又是一番行礼。
富达礼拱手,“见过八贝勒。”
索额图刚要见礼时,胤急忙拦住了,扶着索额图的胳膊,不让他行礼。“叔父可千万别,您是太子二哥的叔父,便也是胤的长辈,这些礼数,咱们就免了吧。”
如今的索额图,比起以前,才是真正的意气风发,以前时,他得看着万岁爷的脸色,还得小心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可是现在呢,离开了朝堂,不用看康熙的脸色了,他也碍不着某些人的眼,也就不用整里小心翼翼了。在这商场上,谁人不给他三分颜面,这子过得,愈发肆意了。虽说不在官场上,可是借着太子的薄面,谁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舒坦呐!
索额图顺势起,笑呵呵地问道:“八贝勒这会儿来琼楼,可是来用膳的?”
胤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是福晋,怀着子胃口不佳,想了两,才想出来想吃这琼楼的四喜鸭,这不,反正在府里无事,爷就亲自过来买了。”说着,还扬了扬手上打包的四喜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