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过去,胤也收到了胤的来信,知道了安德烈的野心。
片刻都没停留,胤当即写了一封信,又让信鸽送往了京城。
只是,他却是没想到,康熙早早就安排人守着了,等他们的信鸽一出现,就被康熙的人拿下了。
至于信鸽腿上的信件,那自然是没能幸免,被康熙的人拽下送给了康熙。
康熙本来在睡梦中,梁九功硬着头皮叫醒了康熙,又赶在康熙发火之前急忙说道:“启禀万岁爷,暗卫截下了太子和雍郡王的通信。”
康熙一火气瞬间消散,“在哪儿?”
梁九功急忙回道:“在书房。”见康熙这就要走,梁九功又从木施上撤下披风,急忙披在康熙的上,“万岁爷,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康熙只顾着往外走,梁九功踮着脚匆匆给康熙披上披风,便静静的跟在后。
等二人去了书房,就见一暗卫着黑衣,手执鸽子,站在正中央,见康熙来了,急忙行礼,“属下见过主子。”
康熙抬了抬手,示意他起,便绕到桌后,拿起了桌上的小纸条。细细看了看,康熙又将纸条叠好,递给了暗卫,“放进去,好生把信鸽放了。”
“是。”
暗卫接过康熙手上的纸条,将之塞进信鸽腿间的容器里,便走到外面将信鸽给放了。留下梁九功独自面对着康熙,心里越发打颤,万岁爷这样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气氛越来越紧张,梁九功都吓出了一汗。更不敢提醒康熙回去休息,只能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康熙呢,也就这样坐在书房里一整晚,至于想了些什么,却是无人知道了。只有梁九功知道他那一晚过的有多煎熬。
到了第二,康熙又照常上朝,除了梁九功,没有一个人知道康熙心有多不好。
而下了早朝,康熙却是一反常态地去了永和宫,还在那里用了一顿膳食,当天又留宿在了永和宫。
之后的几天,更加反常,几乎隔一就要去一次永和宫,至于赏赐,更是都送,俨然是一副后宫最得宠的人儿,便是佟佳氏,都有些避其锋芒。
这样的反常,让在京众人都提起了心,不知道万岁爷这是什么意思。
胤不知况,只是尽职尽责地汇报了索额图等人的近况,以及广州的各项事宜。康熙恼怒胤,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连回信都不曾,就那样搁置在了一旁。
……
永和宫内,德妃正坐在雕花镜前细细地描着眉。边跟着的贴丫鬟则是拿着一个个钗饰在德妃头上比着,还询问着德妃建议。
“娘娘,这个海棠簪怎么样?”小丫鬟冷儿拿着一支簪子在德妃头间比划了比划。
德妃微微抬眼,瞥了一眼后,嗤笑一声,说道:“太素了。”
“是奴婢的错,奴婢只一味地觉得好看,却是忘了,这不符合娘娘的份。”冷儿连连认错,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让德妃得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