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扎着一个冲天辫。
是两日前突然失踪的,消失前身上还穿着一身可爱的红衣服。
“两日前失踪的,为何现在才来报案。”尘轩蹙着眉不解的问道。
中年妇女:“因为我家最近出了件怪事。”
尘轩:“什么怪事。”
说到自己家中的怪事,中年妇女脸色突然变的苍白起来。
接着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理了理情绪,眼神很是复杂的说道。
“我家的一副老画,好像活了过来。”
尘轩:“什么?”
女子:“真的,我亲眼看到的,事情就发生在我孩子失踪的前一天。”
“那是三天前的深夜,我起身如厕的时候,忽然看到挂在堂中那副老画。”
“突然有一个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从禁闭上锁的房门走了出去。”
“当时把我吓坏了,一夜未眠。”
“更让人惊恐的时,天亮后我鼓起勇气去看那副画的时候,那副画忽然成为了一张白纸,上面绘制的画面凭空就消失了。”
“也就在那天,我儿子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本来我当日就准备来报案的,可就在我要来报案的时候,那副老画忽然又有了画面。”
“最匪夷所思的是,在重新出现的画里,我看到了我儿子。”
“所以我心中害怕,就没敢来报案。”
“然而不知为何,那副老画昨日间上面的画面又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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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看着从自己赌字摊位前,接连擦肩走过的人。
一张怀着以赌纸发财向往的脸,现在是愈来愈阴。
因为从他摊位走过的人,大多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
就在刚才,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居然还是贬低他的。
说没见过如此寒酸的赌字摊位,就两张赌纸,糊弄叫花子呢?
听到这话,离歌那个气啊!
然而却无法反驳,因为别人赌字摊位上,最少也摆着十几张赌纸,而且纸张用的也是比较好的天青纸。
甚至有几个大的赌字摊位,还有从遗迹里挖掘出来的上古赌纸。
两者一比较,他的赌字摊位确实有点寒酸。
不过这不是他们不来他这里赌字的理由。
他赌纸少是少了点,可万一是精品呢?
而就在离歌内心自我催眠的时候。
一个挂着鼻涕的小屁孩,忽然走到他赌字摊位前。
奶声奶气的说道:“大哥哥,看到我姐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