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大。
直接把熟睡中的李丰吵醒了。
人被吵醒的时候,那怨气比鬼还重。
“有病啊!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李丰捂着耳朵侧着身子继续睡觉。
他实在太困了,刚要睡着。
就听见有人敲门。
砰砰砰!砰砰砰!
李丰的怨气都快凝结成实质。
呼吸沉重,喘着粗气。
打开门,蠢猪刘海中站在门口。
“李丰,你还有心思睡觉,我们院的棒梗不见了”
李丰心中的怨气和怒火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关我屁事!”
说着就要关上门,刘海中却一把拉住门。
“李丰,你有没有点团结精神…………”
可他话还说完就被李丰一脚踹飞出去。
刘海中像一个肉圆子一样滚了几圈,并没受多大伤。
李丰这脚收了力的。
砰!关上门。
“再来吵我,把你嘴撕烂!”
刘海中捶了捶胸口,才缓过气来。
哼唧哼唧地喘着粗气,脚下不停地搓地
正想开口骂李丰,又想到李丰那恐怖的武力值闭上了臭嘴。
可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收拾李丰。
李丰躺倒床上,继续做起美梦来。
外面的众人还在找棒梗。
可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大家兴致也都消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秦淮茹真的急了。
他们去公安局报过案了,可现在公安局已经下班了。
就两个值班民警在那,根本帮不了他们。
秦淮茹万念俱灰,任由许大茂揩她油。
回到家,秦淮茹心急如焚,根本没有研究活塞运动的兴致。
许大茂见状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火气。
转过头昏昏大睡起来,他找累了,早就想回来和秦淮茹办事了。
现在秦淮茹没了兴致,他也不好用强,只能睡觉。
不久,鼾声,磨牙声响起。
秦淮茹看着睡在一旁的许大茂,只觉人生昏暗,根本看不到光明。
本以为,和许大茂在一起,日子能好过一些。
哪想到棒梗又消失了。
此时的棒梗正关在昏暗的屋子里。
眼泪顺着脸颊而下,他内心满是恨意。
第二天,许大茂醒来,嘴中散发着臭气。
身子一翻找上了秦淮茹。
秦淮茹厌恶地一把推开。
“我烦着呢!别来惹我!”
许大茂还想坚持,却被秦淮茹严厉的眼神制止。
嘟嘟囔囔地穿上鞋,去上厕所。
一边埋怨起棒梗。
“混账棒梗,没事瞎跑什么?”
此时,李丰已经吃过早饭。
收拾碗筷,骑上车去上班。
如今已是四月,天气变暖,树叶抽出新芽,春意正浓。
迎春的杨柳披上了绿色的新装,鲜艳的桃李向着和平的阳光怒放。
络绎不绝的人群,从四面八方涌向东郊的大道。
李丰有些纳闷,今天这路上怎么这么多人!
怀着一肚子疑问,李丰骑着车来到轧钢厂门口。
刚到就看着赵叔向他招手。
李丰停下车走过去,给赵叔递了根烟。
“赵叔,啥事啊!”
赵叔神秘地从兜里掏出两张票据。
“给你个好东西“
李丰狐疑地接过票据,定睛一看。
好家伙,竟然是26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门票。
虽然门票价格不算高,最便宜的8毛钱,决赛门票3块5.
但刚刚修好的工人体育场只能容纳1.5万名观众。
这对于人口众多的四九城来说就是僧多粥少。
李丰那天下班去买门票,却被告知门票早就卖空了。
估计都让那些有关系和背景的人提前买走了。
因为这次比赛是国家承办的第一个世界体育大赛。
很多存在教科书上的人都会出席开幕式。
这就让门票更加稀有了,堪称一票难求,黑市上一张票都炒到了十块。
赵叔抽着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