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动地不行,这可是全国最高学府啊!
只有李雪一脸淡然。
“看完了,我看书去了。”
独留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李刚在家待了一会就走了。
过了一会,阎埠贵拿着一条鲤鱼过来敲门。
“李丰,我在北海钓了几条鱼,给你们尝尝鲜。”
“谢了啊!三大爷,不过我不吃鲤鱼,土腥味太重。”李丰婉言谢绝道。
倒不是他真挑食,不管什么鱼在他手中都能变好吃,他是不想再收阎埠贵的礼。
万一哪天又哭哭啼啼的,他可不想去安慰。
阎埠贵面色一僵,也没再劝说。
“对了,
你今天去哪了啊!听他们说你没去上班。”阎埠贵眼巴巴的望着李丰,李丰瞬间明悟。
“放心吧,三大爷,说好了帮阎解放找工作我就不会食言,这两天事情有点多,忙过了我就去跟厂里说。”
阎埠贵瞬间眉开眼笑,急忙解释。
“我不是这意思,你误会我了,我就是随口问问,这事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
说完就直接拿着鱼往回走去。
“嘿,今晚又多一个菜。”
“哟,三大爷,哪儿来的鱼啊!这得有两斤吧!”
说话的正是大义灭亲的刘光天,凭借举报亲爹入职轧钢厂,却打着李丰的旗号不干人事,被李丰拆穿后就被工人孤立了。
自然也就没有转正,说起来,他还是占到便宜了。
李丰当时给他介绍的可是学徒工,不是临时工,结果被他自己把工作作没了。
“我在北海钓的,足足两斤三呢!”阎埠贵得意洋洋地提起鱼炫耀,刘光天瞅的眼里直冒绿光。
“三大爷,还是您厉害,院里就属您本事大,您看,您这一家这么多人,这一条鱼也吃不过瘾,反而把馋虫勾起来了,以后不得茶饭不思啊!天天琢磨着吃肉啊!”
“再说了,这可是鲤鱼,土腥味太重,肯定得多放油,现在这年头油多贵啊!吃这条鱼可太亏了!”
刘光天说的头头是道,还真把阎埠贵唬住了。
“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