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头无名火起,可为了坑王大锤强行压住心中的火气。
“大锤啊!你要想啊!我去报案了不就显得你很无能吗?我哪能干这种事?再说了…………”
阎埠贵一通忽悠,却只换了王大锤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泡菜好吃,下午多泡点!”
王大锤站起身抹了抹嘴,接着说道。
“阎老师,你要是想报案就报吧!”
说完带上帽子直接向外走,搞得阎埠贵憋屈得不行,嘟嘟囔囔地回到家。
这件事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因为没有人能找出凶手。
大肆声张去报案,反而会影响他的威望。
李丰在窗口看着阎埠贵灰心丧气地样子,内心十分平静。
吃过饭,李丰兄妹来到厂房工作。
经过这些天和其他钳工的交流切磋,李丰在钳工领域已经无人能出其右。
所以他现在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没事就在厂房溜达。
走到车工的工作地方,李丰随意瞟了几眼瞬间神色大变。
一个箭步冲到电箱旁拉下电闸。
所有车工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一位窜瞌睡的车工浑身直冒冷汗。
他的头离机器上的刀片仅有毫厘之隔!
李丰赫然而怒,冲到车工面前怒吼道。
“你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那名车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颤声道。
“我太困了就没注意,小李,我错了!”
李丰看着他脸上的黑眼圈面色铁青,冷声问道。
“昨晚干什么去了?”
车工愣了愣,眼神躲闪低下头低声说道。
“昨晚和表弟喝了几杯,玩了两把牌!”
李丰并未生疑,因为这人是四九城本地的,他表弟李丰也认识,是个嗜酒如命的主。
“以后谁再敢疲劳操作,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们记着,你们的命不止是你们的,更是国家的!”李丰对着厂房厉声怒吼。
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厂房,工人纷纷打起精神。
李丰又冷冽地审视着这名车工,盯得他心神紧绷才冷声道。
“下不为例,扣你一天工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睡觉!”
车工喜上眉梢,紧绷的心神瞬间松懈下来,连连道谢。
“谢谢李组长!”
…………
晚上回到家,李丰发现秦淮茹家竟然在煮肉,这让他颇为惊奇,向王超八卦起来。
“这秦淮茹又傍上哪个大户了?这肉都整上了!”
王超想了想,疑惑道。
“不知道啊!没听说啊,她最近在厂里挺安稳的!打饭都是自己给的钱!”
李丰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这秦淮茹到底傍上谁了啊!
夜间,李丰敏锐地察觉到秦淮茹离开了大院。
过了半个多钟头都没回来,李丰推测肯定是去找相好的了。
李丰心中鄙夷,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捉奸这事不归他管,他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他属于那种有瓜就吃,没瓜也不会自己种的主,主打一手白嫖看热闹。
直到凌晨鸡鸣时分,秦淮茹才鬼鬼祟祟地回家。
李丰兄妹吃过饭后往轧钢厂赶去。
工作的时候,李丰特意先来巡视车工车间。
让他意外地是,他刚来就看到昨天那名车工不停打着哈欠。
李丰勃然大怒,拉下电闸气冲冲地冲到车工面前怒声质问。
“陈元豪,你踏马干什么去了?昨天没精神,今天还没精神,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车工陈元豪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赔着笑脸解释道。
“小李,我最近老做噩梦,成宿成宿睡不着觉,这样,我今天就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买点安眠药!放心,我没事的!”
“你放屁,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呢?快说,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李丰再也不会信他的鬼话了。
怒吼声将整个车间的人都引过来了,陈元豪面子上过不去了,哂笑道。
“小李,不用这么较真吧,现在不是还没工作吗?等工作来了,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现在厂房还在研究钢材锻压这项关键技术,锻工忙得脚都不着地了,其他工人却很清闲。
“没工作你就可以去鬼混,国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