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走过来,咋了,兄弟?不至于吧!你也看见了!这个王子月就是个荡妇!不值得你为她伤心啊!兄弟!别这样!
我一把推开大壮,傻吗你?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是啊!大壮毫不思考的回答我。
我白了他一眼,别犯二了!你不觉得今天的王子月很是反常吗?
你说的,是怎么个反常呢?
我递给大壮一颗烟,“她今天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按照她的性格!你不觉得她应该到我们这里来炫耀一分吗?就这样装作陌生人,那是王子月的性格吗?还有那个黄涛。虽然是第一次看见他,可是你不觉得他站在我们这群工人之间,特别耀眼吗?那不是一般的耀眼,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吸引力?这很不一般!”
大壮接过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咱们两个男人,今天直钩的看了黄涛半天。麻蛋。”
我点了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黄涛的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魅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我们男人都被他吸引了,这就是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就是问题所在!”
大壮似乎没懂我的话,把烟头狠狠地仍在地上。
“厂长的儿子就这么牛逼的吗?”
我摇了摇头,看来大壮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似乎也没必要跟他解释的那么清楚。
我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走吧,吃饭去,哥请你,今天活儿不干了。
大壮笑了笑,好,我去跟车间主任请个假。
我今天请大壮吃饭花了五百多,日式餐,大壮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让你破费了,兄弟。
我笑了笑,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让我担心的。
是命,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