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维护圣所的机械装置在正常运转。
这正是复仇者协议的常态，身为核心算法的他们不会早到太久，同时也不会迟到，这正是把时间掌控到极致的表现。
而枢机·陨核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带领米娅一行抵达循天圣所，空无一人也是理所当然。
“会议大厅在循天圣所的最顶层，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我会带领老师与贵客前往会场。”枢机·陨核在来到循天圣所之后也逐渐放松，然后唤来了机械助手，对接下来的事项进行安排。
“现在我想询问一下老师有关枢机协议之前的事情。”枢机·陨核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怅然若失。
“或许是圣域降临的冲击，我想起了枢机协议之前的更早协议……不知道老师还记不记得。”
“比枢机协议更早的协议？”米娅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有些意外，她接收了序列23全部的身份，对于枢机协议无比了解，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枢机协议有过分裂，“枢机协议救已经是最早的协议了。”
“是吗？”枢机·陨核愣了愣，“但是在我的印象之中，枢机协议是二代协议，复仇者协议则是三代协议……”
“记忆混淆。”米娅有些凝重的看向枢机·陨核，“你的代理人身份在死亡一次之后，通过圣域重新降临了？”
“是的，老师，我是第一批探查亚空间的算法支援之一，其代理人在亚空间之中意外身死。”枢机·陨核对米娅说道：“自从涓流·煌曲所传达的灵能机关的隐秘被云涌文明主体知晓之后，我们就迅速开展了对亚空间的探查行动。”
“在探查过程之中，我意外遭遇了一处亚空间风暴，风暴摧毁了我的代理人所具有的一切灵能。”
“在我选择让代理人通过圣域重新降临的时候，我的本体也多出来了一段记忆……亦或者说是，回想起来了一段从前的记忆。”
“那正是有关枢机协议之前的更早协议的事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