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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说,”主簿边喊边闪。
刀势顿时一慢,停留在了离头不到一尺处,只是主簿并未注意到,那是一种慢,而不是停。
一顿之下,主簿仿如从鬼门关跨回,浑身湿透,唐忘的强大远超预计。
他赶紧开口稳住对方,“那是薛家,还有申家一起下的令。”
“武州申家?”
“是,是,城主大人……”
停驻的刀势突然顺势而动,疾如闪电,主簿的头颅高高飞起,眼里写满了不解之意。
唐忘收起主簿的头颅,解下其身上的储物袋,身形一展,跃出宅院,兔起鹊落间,消失不见。
此时,一个女子走入院中,看着无头的尸体,发出了惊恐的惨叫。
几名城主府的兵士在一个佐将带领下,也冲入院中,“怎么回事?”
安城以北,人潮涌涌,这是城中最繁华之地。
一匹匹战兽飞驰,兽背上的城府军各个凶神恶煞,直奔城门而去。
“封城,谁都不准出去!”
北城门缓缓闭合,那些正准备离城的人统统被赶了回去。
“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军爷,我这还有急事,要赶着出城。”
“岂有此理,竟然挡我去路,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
一名军官模样的人突然厉声高喊,“城主有令,即日封城,有违令不遵者,杀无赦!”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东西两门,整个安城人心惶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人们印象中从未有过如此的封城之举。
街上,一个白发青年正向一家酒楼走去,“该吃晚饭了,唉!”
唐忘当时感知到屋内的妇人起身下床,而不远处巡逻的军士觉察到真元波动也正赶来一探究竟,他当即不再迟疑,以“解牛诀”所寻破绽,追风索命,取走了主簿的首级。
况且,他也得到了很重要的情报。
害死阿沛的,薛家和申家都有份,安城城主就姓申,申家的那个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