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邪把整件事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基本上没有遗漏了。
他做了能做的一切,如果秦风依然能依靠蛛丝马迹查到事实的真相,那真的是见了鬼了。
接下来,何邪依然会关注秦风和唐仁这两个人,但是颂帕被杀的这件案子,何邪不会再投入精力了。
何邪去了趟泰京银行,成了这家银行的白金客户,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
房间里有两拨工人,一拨正在往楼上抬一个很大的保险柜,还有一拨正在装热水器,改造浴室。
有了男人,阿香做事都变得雷厉风行起来。
可能,之前她只当这里是一座房子,而现在,她想把这里当成家。
何邪的归来,自然让阿香很是开心,两人度过了一个很愉快温馨的下午。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何邪接到了唐仁的电话。
“老板,搞定啦!在哪里见面啦?”电话里,唐仁的笑声如公鸭子叫一般,缩在何邪怀里的阿香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唐仁?”阿香扬起脑袋,惊讶问道。
何邪点头,笑眯眯道:“街口那间茶楼。”
“靠,那系闫先森的地盘啦!去那里交易,被别人听到就洗定啦!”唐仁叫道,“你在玩女银系不系?我刚听到女银的声音啦,哈哈,老板,妞正不正点啦?该不会系银妖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个死唐仁,你才是人妖,你等我涨你房租!”唐仁的声音那么大,阿香自然听得到,顿时恼怒叫道。
“阿、阿香?”唐仁不可思议地叫道,“你系——阿香?你怎么会和老板在一起?你们……”
“就那里见面。”何邪挂了电话。
“你怎么认识唐仁?”阿香问道。
“托他帮我查一点事情。”何邪笑眯眯拍拍阿香的屁股,示意自己要起来。
“这个家伙又猥琐又好色,”阿香支起身子,“而且做事很喜欢偷奸耍滑,之前楼下杂货铺的王伯老是丢东西,委托他抓小偷,结果他找了个瘾君子顶罪,白白骗了王伯两千泰铢。你找他办事,可要小心他骗你啊。”
何邪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个人很恶劣吗?”
阿香从床上挪过来,一边帮何邪扣扣子,一边道:“其实他本性不坏,虽然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但是还挺热心肠的。”
“这么了解他?”何邪坐在床边穿袜子,头也不回地道。
阿香嘻嘻一笑,从后面抱住何邪,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怎么,吃醋啦?”
何邪转过头,似笑非笑:“只看我这张脸,你觉得这醋我吃得起来吗?”
阿香做呕吐状:“你好自恋啊。”
“是自信,谢谢。”何邪穿上鞋子,站起身来,对阿香笑了笑。“我可能回来晚点,你先睡,不要等我。”
阿香眼睛一瞪,指着何邪警告道:“不许出去鬼混!”
“五次啊大姐!”何邪没好气地道,“你觉得我还需要吗?”
阿香“噗嗤”一声笑了,俏脸微红,白了何邪一眼:“谁让你……”
只说了三个字,她就有些害羞,说不下去了,忙又瞪何邪一眼,道:“反正不许鬼混,也不许别人混你!”
“走了。”何邪摆摆手。
“回来!”阿香叫道。
何邪转过身,疑惑看她,阿香瞪着何邪指指自己的嘴。
何邪低头看了看身下,诧异道:“又要?”
“去死!”阿香气得扔过来一个抱枕,“是让你亲我,你个大色狼!”
何邪忍不住笑了。
与此同时,唐仁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喃喃道:“不会的,一定是我听错了,阿香怎么可能背着我跟别银偷情?她那么爱我……”
一边的秦风翻了翻白眼:“你、你自己一厢情愿,人、人家又没把你当、当男朋友。”
“可系,阿香鸡道我一集都喜欢她,她怎么能介么对我?”唐仁对秦风大吼。
“可、可能就是她知道你、你喜欢她,所、所以她才这样。”秦风道。
“靠,你介话系什么意思?”唐仁瞪大了眼睛。
“你、你从来都不照镜子吗?”秦风问道。
“天天照,很帅啊!”唐仁看着他,“怎么啦?”
“当我没说……”秦风无语,自己这表舅对自己的样貌还真是迷之自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催眠自己的。
“我鸡道了!”唐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