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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自拙荆去世后,白世镜四十年不曾尝过女人滋味。”白世镜满是愧疚痛苦地沉声道,“我身为执法长老,自当以身作则,平日既不敢去欢场寻乐,又怕人言可畏,不敢续弦再娶,四十年来,我活得就像是一个太监一样!”
听到此处,所有人都已猜出了事情真相,许多人惊呼出声,下意识望向一边一身素缟的马夫人。
马夫人此刻早已面色惨白,被这么多人盯着,顿时腿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白长老你……”乔峰又是惊讶,又是痛心,委实不敢相信这一切。
“不过我白世镜从来没想过要诬陷乔帮主!”白世镜咬牙,抬头看向乔峰,他一指马夫人,“那日这贱人用十香迷魂散迷晕马副帮主,逼我杀了马副帮主,我大错铸成,被这贱人又要挟将此罪栽赃于帮主,我以死相逼,这贱人才作罢,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她竟又说服了徐长老和全冠清,仍促成这个阴谋!”
“你……”乔峰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心绪复杂,一个字也说不出,最后只化作一声长叹,扬起了头。
白世镜看向四大长老,嘶声道:“白世镜一时受不了诱惑,以至深陷泥潭,如今我已决心认罪伏法,今日就算将我千刀万剐,我也绝无怨言!”
整个杏子林,此刻竟鸦雀无声。
“敢作敢当,也不愧是一条汉子!”何邪叹了口气,打破沉静。“白长老,你若只是和马夫人通奸,就凭你宁可身败名裂,也不肯构陷我二弟,何某尚且有心救你一命,可你淫其妻而杀其夫,如此恶行,天理难容,你明白吗?”
这个白世镜,可悲可恨,他今日虽然承认了一切,但其实是何邪攻陷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觉得丑事迟早败露,所以才如此敢作敢当。
就像全冠清和徐冲霄主动抛弃马夫人一样,他们心里清楚,不得不这样了。
其实何邪还真动过保下白世镜的念头,毕竟人才可贵,但这个人做过的事情太恶劣了,何邪用这样一个有污点的人,只怕会惹到一身骚。
“明白!”白世镜惨然一笑,“一失足,成千古恨!白世镜已决心一死,洗去一身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