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维护谁,只是觉得此事尚有颇多疑点,不应贸然定论,况且玄苦师弟之死,当和这位乔施主无关才是。”
“那也说不定!”玄寂冷冷道。
玄慈默不作声,只是遥望夜空,怔怔出神。
他还在想何邪。
那个灰衣人,到底在哪儿见过?
乔峰一路奔到少室山下,心中愤懑之情仍挥之不去。
这一趟,凭白给那灰衣人背了锅,当真是冤枉死了,这下他跟少林寺结下这么大的误会,只怕有口难辩,梁子算是结下了。
在一片密林外的小路上,他停了下来,将手中人放了下来,刚要喝问,不了这小和尚双脚一着地,便立刻软瘫委顿,蜷成一团。
乔峰一怔,急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只觉呼吸若有若无,极是微弱,他再伸手到小和尚胸口去探他心跳,只觉着手处弹软无比,乔峰捏了两把,眼睛瞪大,急忙缩回手来。
“女、女人?”
乔峰的心跳得很厉害。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那儿。
另一边,何邪一手提着小和尚,仍在全力施展轻功。
跟乔峰不同的是,他手里提的是真和尚。
此时他已出了少室山范围,往一边的太室山方向而去。
在他身后,萧远山紧追不舍,没有丝毫放松。
出了少林寺范围,何邪便没有再隐藏自己的轻功,凌波微步加上金雁功,身如飞鸿,速度快到了极致。
而萧远山全力施为,却也跟何邪越拉越远,越追心中越惊。
就在两人所向方向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座书院,名为嵩阳书院。
院后有崖,崖边有松,松下有两个文人,正在临松赏月。
其中一个老态龙钟,脸上表情不怒自威,另一个面白无须,眼角有纹,恭敬站在老人身后。
“伊川先生,”面白无须的仲已卒六年,苏子瞻也被贬惠州,当年弹劾先生之人,已在这些年纷纷离开东京,官家常说,很想念在崇政殿中向先生求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