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就传来刺痛，口干舌燥起来。
展飞羽连忙移开目光。
缓了缓，展飞羽又看向“炼”字，结果几乎是相同的情形。
无奈之下，展飞羽只好转向了“春”字。
这一次，从那腾腾升起的炽烈光芒里，竟然喷薄出一个个黑点，幻化成一个个小字。
展飞羽读了第一句，顿时怔住了。
“这不是……《回春功》的开篇语？！”展飞羽吃惊不已。
“春字……回春功……疗伤……原来如此！”展飞羽恍然大悟。
游天河所说的疗伤武功，正是这个“春”字蕴藏的传承。
而藏书阁里的那本《回春功》，应该是白蝴蝶得到的“春”字传承誊抄而成。
展飞羽忍住双眼火辣辣的痛感，凝神屏息，迅速读取那些黑点小字。
只片刻间，第一层功法，第二层功法，第三层功法，迅速被他解读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第四层功法！
到了这里，展飞羽读取速度骤然变慢，像是卡顿一样。
其中一些黑点小字，虽然他不认识，但明明能够看得清楚，却愣是记不住。
看过就忘记了！
对于过目不忘的展飞羽而言，这简直匪夷所思。
沉下心来想了想，展飞羽忽然身躯一震，终于明白为什么游天河和白蝴蝶要让他背书，疯狂背书了。
这是因为，如果你不认识那些黑点小字，不明其意，就算你能看得清楚它们，也休想记在脑海里。
数个呼吸后，展飞羽双眼痛到流泪，眼前模糊一片，不得不移开了目光。
第四层功法，连一半都没有得到。
此刻的展飞羽，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身心都是无比疲惫。
见状，两位护法长老对视一眼，面露些许失望之色。
“还能坚持得住吗？”黑袍老者温和问道。
展飞羽深吸了口气，点头道：“能！”
黑袍老者不再多说什么。
展飞羽缓口气，翻手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枚中品血气丹吞服下去，运转回春功炼化吸收。
体力迅速恢复，枯竭的精神渐渐变得饱满。
“哦……”黑袍老者饶有兴趣捋须一笑。
展飞羽恢复之后，长吐一口浊气，脑筋飞快转动起来。
这样下去显然不行。
“字，书法……游天河专门寻找写字好的人……”展飞羽灵机一动，心中闪过一道灵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