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当你玩了半小时牌,如果还没发现谁是菜鸟的话,那么你自己就是。两局游戏下来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性参考性,每个人大抵都对其他人的牌技有了初步认识。
崔西或许骨子里带着赌徒的疯狂,但她的打法极其传统,该激进激进,该退缩退缩,是很好懂的。最强的是舒怀亚,从一开始就在玩心理战术,很成功,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掌握他人的心理,但必须忌惮,不得不忌惮。
至于李维,完全不敢确定,只是放手一搏的愚蠢疯子,还是有着秘密的恶魔鬼神,一切都还未揭晓。
“服了……”
罗莎琳德不得不服,像李维这样打牌的还是第一次见。
现在的底注是100毫升,上一局胜利的桑迪作为头家,不咸不淡的加注100毫升,基本没损失的舒怀亚也选择了跟注,血库中余额充足的胎记赌徒包括另外两个亡命徒同样选择了跟注。
然后又轮到李维。
不仅罗莎琳德,就连共生会会长以及格里斯集团总裁等一行业界大鳄也开始好奇李维的举动,这个男人疯狂到难以置信。
果然……李维没有让人失望,他又在第一轮还没结束,只有两张牌的时候选择了看牌。
一张方块6,一张黑桃k。
“我记得有这样的规则,可以选择把赌注先记上,然后在这局游戏结束的时候一共计算。”、
李维这样说着。
“你他吗!”
要不是身体被束缚皮带给捆住的话,崔西真的想拿针头像解决烂脸赌徒一样当场宰了李维。
是的,人无法在短时间内失血太多,断断续续的失血能比一次性失血要撑得更久一点,一般作出这种决定的人,是抱着破釜沉舟,决一死战的心思了。
“没错……的确可以这样。”
裁判喉结滚动,恶……魔……人……,人如其名。
“把这次先记上,加注……1000毫升血液。”
李维从铁盒里掏出一支香烟,这个牌子他抽了好几年,25克朗一包的“飞一根”烤烟,这个牌子的入喉感极差,辛辣又呛喉咙,但就是尼古丁足,堪比飞叶子,本来这个厂家就想注册飞叶子这个名字的,但因政治不正确,改成了飞一根。其取名艺术和大震撼军火公司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牌桌上的其他人直接绝望……这意味着即使不看牌,也要跟400毫升的血液。
“不可能……”
舒怀亚完全无法揣测李维的动机!
不如这样说,没有人,能揣测他的动机!
“牛批……”
罗莎琳德除了这两个字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真希望李维休克过去舒怀亚那货去谈和成功,只要有李维这个疯狂到调戏死神的员工,制霸卡斯罗特也做给你看。
“别死了,李维……”
罗莎琳德甚至开始为李维声援,从这一刻开始真正的把李维当成了心腹,不说信任,至少从格局魄力以及实力程度上来说。
“我心中有数,该你了……某个变态神经病的女儿。”
李维如是对崔西说道,虽然自己猜测可能有误,但**不离十,因为摩根的原因,自己特意从电视录像里看了好几遍关于尤里乌斯的新闻,里面提到过尤里乌斯有一个私生女,但因其证人保护规则,并未泄露其身份。在那段犯罪预告之后,很多关于尤里乌斯为w.l.u.f干部的证据,就是她的。
而崔西,有着和尤里乌斯同样的症状,舌头肌肉神经失调,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疾病,应该说是极其稀有。
“你他吗……”
作为李维下家的崔西已经抓狂了,并未察觉到李维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