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其乐融融,那头阮静柔坐在边上气红了眼。
台上的司仪激昂地念着词,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看着郁景行和宋凡白在众人簇拥下上台,交换对戒,然后再被簇拥着坐回原位。
仪式因了郁景行的要求,把能简化的流程都简化了,可就那一个互换信物的环节,阮静柔心就跟针扎一样疼。
他们是得到在场所有人祝福的新人,而她呢?
迫于商界豪门规矩不得不赴宴,却宛如一个笑话!
阮静柔实在是坐不住了,郁父郁母还在上面致辞,她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跑了出去。
郁景行懒懒看了一眼,朝裴学义挥手。
后者俯下身去。
“盯着点她。”
他说得很小声,除了裴学义,只有坐他旁边的宋凡白听见了。
她低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
“怎么了?不舒服?”郁景行很快察觉到了宋凡白的反常,捏着她的手问。
他无名指上的对戒闪闪发光。
宋凡白闭眼,勉强笑着回答:“没事。”
不然还能怎么说?说她因为听到他吩咐裴学义去盯阮静柔而有点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