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苏先生。”宋凡白很慌乱,“但是如果为了我们都好的话,最好的选择就是不要再来找我了,毕竟你也说了我是郁太太,我们总是见面对谁都没有好处。”
说完,宋凡白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苏北辰看着宋凡白离去的背影,没有再纠缠。
只是他看着宋凡白的眼神,又阴沉了几分。
郁景行这两天都在和徐律师研究郁景安那份文件,毕竟这件事情要找到突破口,就只能从文件下手。
徐律师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文件确实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而且他们也有指纹的证据,可是郁凡胜到底为什么要做这样矛盾的事情呢?没道理啊!
“徐律师,你找出文件上有什么问题吗?”郁景行问道。
徐律师摇了摇头,抱歉地说:“对不起,郁先生,看了这几天,这份文件行文和别的方面我都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
其实郁景行也猜到郁景安这次是有备而来,不然他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有底气。
还有那个秦律师也一样,看上去就很胸有成竹。
“有那个秦律师的底细吗?”郁景行问道。
徐律师皱眉,似乎很厌恶提起这个人,“这个人在我们业内名声不是很好,但是他的业务能力又很强,经常能打赢一些无耻的官司,所以我们都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
想想律师业内本来也是靠这个数据说话的,徐律师和他也算竞争关系,郁景行就没有多问。
陈建业今天也在,实际上他对郁景行真的很上心,因为郁凡胜突然离世,郁景安又在此时发难,他担心郁景行自己处理不好这些事情,所以这几天都会来公司陪着郁景行。
“景行,还是没办法吗?”陈建业的语气写满了担忧。
毕竟,他也算看着郁景行长大的,说郁景行是他半个干儿子也不为过。
郁景行听出了陈建业的担忧,笑了笑安抚他:“没事的,陈叔,这件事本来也没那么简单,我相信最后一定能查出个水落石出。”
“真的没事吗?”陈建业还是很担心。
郁景行对陈建业的感情又是感激又是感动,毕竟现在也算是郁氏的一个小难关。
如果被郁景安得逞,郁氏的未来根本任谁也无法预测,更不敢去想。
现在的郁景安和过去不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会发疯做出什么事来。
“陈叔,你看你都这么多天每天都来公司,我真的对你已经很感激了。”郁景行诚恳地说。
郁景行之所以能够这么深得员工的心,也都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会记住别人对他的好。
陈建业听了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哎呀,景行,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在我心里,你就跟我自己的孩子没区别的!”
“我当然知道,您在我心里也是我一直非常尊敬的长辈。”郁景行微微笑道,“不过您现在年纪也大了,而且这件事一般人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您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再找您,可以吗?”
陈建业似乎还是不放心,“你自己没问题?”
郁景行哭笑不得,“当然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那当然信得过。”看郁景行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陈建业就放心了。
在郁氏待了这么些年,知道郁景行的脾气,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
送走了陈建业,郁景行微微叹了口气。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郁景行其实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头大。
裴学义这两天寸步不离地跟在郁景行身边,生怕郁景安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报复郁景行。但是对于徐律师和郁景行研究的这些事情,他实在是不是很擅长。
郁景行拿起那份文件,这个纸张似乎不是普通的a4纸张。
比a4纸要稍微硬一些,外加上纸面的哑光质地感觉也很高级,看上去不像是一般合同的纸张。
毕竟徐律师那张就是普普通通的a4纸张,和这个比起来,看起来就廉价普通多了。
这张纸摸在手里的感觉,总是让郁景行觉得很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差不多的。
“郁先生,你在想什么呢?”裴学义看郁景行看着文件若有所思,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
“裴学义,你去查一下维安公司之前跟我们签订合同的文件存根还在不在。”郁景行说道。
“维安公司?”裴学义回忆了一下,去年确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