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行向来是坐惯了汽车的,再加上是公众人物,也不好抛头露面乘其他的交通工具。
想来这会儿估计就是为了夫人考虑了,裴学义依稀记得刚开始有次坐长途的时候,宋凡白还是吐过了的。
“临时会不会订不到票啊!”裴学义随口说了一句。
宋凡白也看了过来,郁景行扫过来一个眼刀。
裴学义连忙住了嘴,郁景行让他去就去是了,他还在这里多什么嘴,买不到票这种事情是他该操心的吗?
跟在郁景行身边,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可现下宋凡白已经起了疑心:“是临时的计划吗?怎么会买不到票?”
她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从郁景行跟她说坐高铁的时候,她就应该反应过来的。
“嗯,裴学义忘了订。”郁景行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一个谎。
裴学义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真的是背了好大一口锅啊。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郁景行幽幽地开口。
宋凡白不再起疑,面上一派了然的样子,跟着郁景行一起义愤填膺:“裴学义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车子一个急转弯,裴学义第二口老血块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