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在心里把自己的粉饰成竭尽全力的样子。
当初郁景浩跟她定下婚约之前,她是纠结的,一面爱着郁景行,却又害怕错过郁景浩,便自己编织谎言欺骗自己,是为了郁景行才愿意嫁给郁景浩的。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自己都信了,觉得自己才是最爱郁景行的那一个。
“我只给她扎了一个针眼,没有下到子宫里去抽,抽羊水对于六周大的胎儿实在太有风险了,左右你用的也不是她的羊水,我就没抽。”
医生见李秀梅走了,跟孟乐如实说道,他们做医生的最忌讳的就是流产手术,那都是不积德的恶事。
而像这样容易致死胎儿的做法更是禁忌,反正孟乐的目的也只是做做样子,那他便没有必要真的去做伤害胎儿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孟乐也觉得这样做好一些,因为她的计划就是让李秀梅拿着她准备的羊水去给郁景行做鉴定,那羊水是她高价从别人那里买来的,所以就算宋凡白怀的是郁景行的孩子,那鉴定结果出来也不会是亲生的。
再加上宋凡白现在如此抵触宋家和郁家,不可能出来辩解的。
如果不出意外,这样宋凡白就此便再和郁家无关了,那个孩子也没有可能回到郁家跟郁景浩和孟乐未来的孩子抢家产了。
李秀梅这边拿到了羊水之后立马赶往了郁家,一路上小心翼翼心惊胆战,别人碰她一下,她恨不得能把人家祖宗十八代从坟里骂出来。
一路总算好好地把这个盒子给拿了过来,到了郁家的大门口,李秀梅又趾高气昂地喊上了。
“开门!”
郁母在客厅里就听见了,赶紧让管家去开门她可不想再听下去了:“快去,别让她喊了,让她进来。”
李秀梅顺利地进来了,这次她来可是有了底气。
“亲家母,这回我可是带了力证来了。”
说着她便将那个盒子放到了郁母的面前,不用郁母问,她便接着说:
“这是羊水,只要跟郁景行做一下鉴定就行了,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们郁家的了。”
看着那个小盒子,郁母缓缓打开,发现周围有一层海绵包裹着一个玻璃试管,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这东西可没法造假,我们拿出了最大的诚意了,我闺女才怀孕一个多月,不能做羊水穿刺也给你们做了,你们尽管去验吧。”
郁母闻言蹙眉,羊水刺穿这种做法她听说过,对小月份的孩子很不好,极容易伤害到胎儿。
“我没说让你做羊水穿刺,是你自己心急而已,如果你女儿要生下孩子,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做dna鉴定。”
郁母的脸色很难看,她清楚李秀梅就是着急拿钱而已,不过这一次不会再给她拿钱了,不管宋凡白怀的是不是郁家的孩子她都不给了。
怀孕的是宋凡白又不是她李秀梅,她凭什么给她钱,还真当郁家是人傻钱多了吗?
“我说亲家,你这话说的,我闺女吃不好住不好的,那就是你孙子受苦,我着急让她回来,不就是为了让你孙子好过吗?
当然,如果你们只想要孙子,不想要我女儿了,就得拿钱了,我女儿辛辛苦苦给你们郁家生儿育女,这营养费是不能少的,再有,我听说女儿是净身出户的,她犯什么错了吗就这么被你们给轰出来了。”
李秀梅一提到钱,嘴又开始咄咄逼人,郁母越听越不对:
“凡白妈,这都以后再说,鉴定完了再说,而且你要记住了,是你女儿主动提出离婚的,并且拒绝了景行给她的东西,是她不要,而不是我们不给,我们郁家一向不会亏待旧人。”
郁母看着那支试管,琢磨着李秀梅这么肯定地拿出羊水这种东西来做鉴定,那十有八九这个孩子就是景行的了。
“但是你既然这么有‘诚意’,那我就信了,毕竟羊水这种东西没办法造假,还拿给我们亲自鉴定,凡白现在在哪里?”
李秀梅闻言心里乐开花了,眼前就好像摆满了钱一样让她开心,没想到这么容易,居然都不需要鉴定了。
“凡白呀,现在在…”
“妈。”
忽然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打断了李秀梅的话,孟乐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孟乐虽然比李秀梅晚出来,但是李秀梅是坐公交,她是开车,所以和她和李秀梅前后脚进了郁家,她一直在门口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现在听到郁母居然不想鉴定就信了,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