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冉玲玲出其不意的将胡六斤撂倒,然后将他制服,用手掐着他的脖子说:“你说不说,不说今天要你好看。”
胡六斤却嚷嚷道:“你搞偷袭,用的是流氓手段,我不服?”
冉玲玲掐住胡六斤脖子的手稍稍用力,胡六斤顿时脸胀得像猪肝色,咳嗽了两声,声嘶力竭的教叫道:“冉玲玲,你想要掐死我呀。”
“对,你不说我就掐死你。”
“杀人偿命,把我掐死了,你也会玩完的。”
“那我就不掐死你,我让你难受,看你能坚持得了多久。”
“你用流氓手段,算什么好汉?”胡六斤非常不服气,虽然明着干,他知道自己未必是冉玲玲的对手,但冉玲玲明明比自己强,还要用下三滥的手段,这让他心里很窝火。
冉玲玲却一点不在意的说:“我是女的,本来就不是好汉,对付你这种流氓,就要用流氓手段,如果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随便你用什么办法,我不说就不说,看你能把我咋滴,就不信你敢把我奸了。”就算脖子被掐的难受,胡六斤依然暧昧的哈哈大笑。
这家伙无赖的本性又表露出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冉玲玲银牙紧咬,脸都绿了。
“我不敢把你奸了,但我敢把你阉了,你信不信?”冉玲玲将钳住胡六斤右臂的手,比划成一把刀,做了一个劈的手势。
冉玲玲以为这一招能把胡六斤吓住,可她还是小看胡六斤了。
这家伙这些年在江湖上混,早已练得脸皮像城墙厚,心肠比石头硬。他算定冉玲玲作为一个很正值的女孩子,对他做不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他。
于是嬉皮笑脸的说:“我就不相信,你敢把我的裤子脱掉,然后做那种事。”
胡六斤的话让冉玲玲弄了个大红脸,刚才说话欠考虑,自己一个女孩子,耍无赖肯定耍不过以无赖闻名的胡六斤。
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
想到这里,冉玲玲松开手站起来,放过了胡六斤。
胡六斤趁机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过身怒视着冉玲玲说:“这回栽到你手上,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收回来。”
冉玲玲拍了拍手,好看的柳叶眉向上一挑,很霸气地道:“只要你小子不来阴的,什么时候都奉陪。但是我首先警告你,如果你小子真敢跟我玩阴的,伤害了我外婆和我弟弟,你就是逃到阴曹地府,我都会把你干掉,绝不手软。”
胡六斤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有些狼狈的说:“冉大小姐,学妹,不知还有没有什么赐教,如果没有,对不起,在下要告辞了,我很忙,没功夫和你闲扯。”
“慢着,我有话跟你说。”冉玲玲想了想,向胡六斤招了招手,很认真地道:“胡六斤,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胡六斤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冉玲玲半天,阴阳怪气儿地哼哼:“你跟我做交易?你能给我做什么交易呢?约会,爱我?”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总是不正经好不好?我跟你说真的,如果你按我说的办,我可以扶持你们家脱贫致富,你老妈早就想扩大养猪,只是没钱建猪舍,也没钱买猪仔。我可以借一笔钱给你们家建猪舍,也可以供应你们家的猪仔,等猪养大以后才还我的钱,我绝不是开玩笑的。
老同学,你已经老大不小了,难道就这样吊儿郎当的混到老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父母亲人想一想,他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看见你每天东晃西荡的不务正业,心里该多难受!
你呀,喜欢人家冉盈盈,走歪门邪道是不行的,你要拿出自己男儿的本事,真正的顶天立地,干出一番成绩,才有希望娶到她。”
冉玲玲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她满以为这回胡六斤肯定会乖乖的听自己的话。
冉玲玲又想错了。
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胡六斤作为一个十几年的浪子,是那么容易回头的吗?他身上好吃懒猪的劣根是那样容易改变的吗?
胡六斤不但不感谢她,反而跳起脚说:“冉玲玲,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是观世音菩萨再生,爱心泛滥,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我妈想养猪是她的事,我才不管她。告诉你吧,我就喜欢当混混的日子,自在舒服。
至于冉盈盈,哼,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她弄到手。”
胡六斤说完扬长而去。
冉玲玲望着胡六斤渐渐模糊的背影,无奈的摇了一下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