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叡来了兴趣,“哦?是什么办法,快说!”
“清河城临近春新城,虽然相隔三座城池,天灾却截然不同,清河城时常闹旱灾,而这春新城中有一条河,绵延数十里,河水湍急,时常因为雨天,雨水充沛导致河水暴涨,引来洪涝,不如将开一条河道,将这河水南引到清河城。不敢说清河城日后没有旱灾,至少能减少,而春新城也能减免洪涝。”
温向烛此话一出,多数人都不赞同,纷纷反驳道。
“不可!圣上拨了粮食和银钱救济清河城,国库只怕不够充盈,修河道之事消耗的钱财不知多少才够,圣上听了只怕会……会震怒!”
“钱某也觉得不可,一来耗费钱财,二来需要召集大量的人手动工,如今金鳞国对我国虎视眈眈,国库不可亏空,这些人力也不能耗费在此。”
“……”
每个人的说辞都不相同,却只有一个意思,就是温向烛的想法不可取。
祁叡听得头都大了,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他压了压手,“既然各位都不赞同,叶含山你退下 ,其他人还有想法吗?”
原本能说会道的幕僚们纷纷噤声,那嘴就跟焊住了一样。
人群中有人动了动,是穿着黑袍的陈穆柯。
“殿下,陈某认为叶含山说的有理,此法可行。”
一语惊到众人,他们都知道陈穆柯人虽然古怪,但他却十分受三皇子的喜欢,平时出的主意和想法都很有效。
但是这次完全不行的想法,他居然说可取,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祁叡已然没了兴趣,但陈穆柯说的话,他还是要听听的。
“他们都说不行,叶含山也没有反驳,想来确实是不可取的,你倒是又站出来说可行,可行之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