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轿就到处跑着找寻常秋同,寻到就哭哭啼啼的撒娇叫疼,常秋同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叹道:“表妹就是不听劝,惹他干嘛呢?这弄一身伤,吃亏了吧?”
吕湘菊摇着常秋同的手臂,“不行,表哥,你得给我做主。我不能白白受人欺负。”
“表妹要我做什么主?”
“我不就摸了下他吗?又摸不坏,至于吗?明天表哥去命人按着他,得让本小姐摸他个够。”
常秋同惊呼:“表妹!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吕湘菊又问:“表哥堂堂常乐帮帮主,手下兄弟遍及江湖,又一身武功,还会怕他一介教主不成?”
常秋同倒吸一口凉气:“表妹,你就是仗着我才敢调戏他的?你可知道?他黎真教,不是我丐帮敢惹的。他黎真,也不是我常秋同敢欺的。你以后可不敢仗着我胡来!今原是我错了!你胆子大到我害怕。”
吕湘菊看看常秋同,低下头没再说话。
沉静了许久,才抬头问:“他有娘子吗?”
“并未娶妻。”常秋同搬个椅子放到她身后,示意她坐下。
吕湘菊来了精神,坐下问:“那他不喜欢女子吗?”
常秋同又拉一个椅子到她对面,坐下,“没有不喜欢。”
“那他为什么对我这般冷淡?”吕湘菊还问。
“你不能入他眼。”
“本小姐这么美!”吕湘菊向来自信,想了想,“虽然比他不能,但好歹也是个女子啊?”
常秋同笑笑:“不怕你伤心,你怕是不知道,他见识过的女子有多美。你这顶多算不丑。”
“那他有爱过谁吗?”
“不了解”
“他以后会喜欢上一个人吗?”
“不知道。”
“那表哥你呢?你还会爱上谁吗?”
“我也不知道。”
吕湘菊暗自伤神,又问:“得长成什么样才能让他爱上?”
常秋同看着吕湘菊的眼睛,十分认真,“真的爱上了是无关美丑的,只有不够爱,才会嫌弃不够美。”
吕湘菊突然醒悟:“表哥说的对!就算任公子没有黎真美,我还是倾慕任公子,温润”扬头想想接着说:“如玉。”
常秋同真是佩服了她,绕了一大圈,还是这么个难题!愁得他用手抹了一把眉眼。
正色道:“表妹,我再奉送你一句:一个不被男人喜欢,却一直往上贴的女人,以后的日子都是灾难。”
吕湘菊不服气:“再大灾难我也愿意承受。”
常秋同惋惜,“良言劝不住痴心人。”
“天不早了,我命人送你回家,任公子的事情,我给你办不了。”
刚回到家里,就被叫到客堂,见姐姐吕春花端坐在那里,脸上蒙一白色轻纱。
很好奇的上前询问:“姐姐,你怎么弄个面纱蒙着脸呢?”
吕春花冷冷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吕湘菊一手按着肋骨,一手按着大腿外侧,疼的裂着嘴扭身坐下,“我就是去表哥那里散心去了。”
“以后没我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特别是,”吕春花看见吕湘菊按着身子痛苦的样子,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那个,有些事情,被撞到了?兰心,快给我请府医,小红回娘家探亲还没回来吗?”吕湘菊试图叉开话题。
兰心唤着请府医。
“你这样给我惹事,都没有想对我说的吗?”吕春花看着她问。
吕湘菊忙回:“那个,有!”又想了一想,“我十分想念任公子!”
吕春花点点头:“很好!兰心,吩咐下去:从即日起,吕湘菊无故不得外出,把几个花匠调到守门处。刺绣,念字,必须选一样。如有违逆,我会家书一封送往杭州的父亲。”
吕湘菊也顾不上疼了,大喊着:“姐姐,你不能这样!我明日还得去找任公子。”
吕春花没再理她,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