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鱼沉也不愿以身侍人。”
黎真震惊:“你,会写诗词?这么说,你,可你为什么在我桌边研墨,从来没有说过会识文断字?哪怕我字写错了,你也从来不提醒?”
鱼沉摇头浅笑:“奴婢只是研墨的,哪有资格指点教主?”
“早知道你就可以教我,我又何需重金请来云香呢?你为什么不说?你这不是在害我枉花钱吗?做为下人,应该知无不言才是。”
鱼沉低头答:“鱼沉才疏学浅,不配为师。”
黎真叹口气,“才疏学浅的是本教主才对。鱼沉姑娘太谦虚。”又看着她,小心试探着问:“若请鱼沉姑娘为本教主眼线,政合王王爷身侧,卖身契还你,价随你开,怎么样?”
鱼沉摇摇头,看着黎真的眼睛问:“教主既知道奴婢名叫鱼沉,那更该知道,水阔鱼沉无处问。即无处问,怎么能担当此任?鱼沉是奴婢自己起的名字,就是不愿与人传信。”
看教主不高兴也不说话,并抬手示意她出去。她没有立即走开,却问:“鱼沉这是得罪教主了?教主可要怎么安排鱼沉?”
黎真半眯着眼睛,不想与她多话,“不敢。鱼沉依旧为本教研墨。出去玩吧。”
鱼沉看着他脸色,接着问:“教主都生气不开心成这样了,确定不惩罚鱼沉?鱼沉不信。”
黎真哀伤,“鱼沉姑娘多虑了,本教是遇到为难事了,忧心不已。心里还特别的疼。”
“那教主可要鱼沉如何是好?”
“本教已经很为难,就不想再惹鱼沉姑娘为难了。”
鱼沉退出书房。
下午,云香姑娘来授课。
问正在抄写虞美人的黎真,事情办得怎么样?有问出什么来吗?
黎真写着字回答:没有。
云香又问:“是没找到合适的人去打探消息吗?”
黎真提笔去砚台里蘸着墨,“没有。”
云香很是不解,明明上午去百花楼还挺着急,到现在打探不出任何风声,却依然能安稳写字。叹道:“不愧是教主,真能稳住心事。”
这句话说完,低头看到纸上和写字的手指间有泪水滴落。忙转到黎真对面,看着他问:“公子哭了?好了,云香错了,不该惹公子伤心。”云香拿帕子为黎真擦着泪又哄他:“美人泪真的是让人心疼啊。”
过了一会,“好了,我没事了,不能让别人心疼。云香勿怪。”
直到晚上,黎真收到的消息还是寻不到任何踪迹,心焦的一天都不想吃饭,煮着茶静坐着。
不想鱼沉却走进来问:“教主可否准鱼沉坐下喝口茶?”
黎真示意她对面入座,为她斟着茶,“鱼沉姑娘不必为难自己。”
鱼沉接过茶盏,“鱼沉并未为难自己,要卖身契,价随教主给。”
黎真看向她良久:“除了这些,鱼沉可还有想要的?”
鱼沉端着茶盏留在唇边,摇头。
黎真看着她的眼睛,“本教对不住你,让你委屈了。”
鱼沉依旧摇头。
轿子抬入王爷府,王爷听说黎真教送来一美人,一下子推开怀里的女人,起身去往院内接美人下轿,以为又是像雪柔那般的美人。
激动的一把扯开轿帘,却见轿中人姿色平平,头发随性一挽,脸不够白嫩,单眼皮,眼睛细长,不够圆大,眼睫上有些许细碎的水珠子,似乎还刚哭过。淡淡柳叶眉,鼻子嘴巴都不够诱人。长这么平常,也不知道擦点脂粉,戴点珠宝装扮一下。身材普通,衣服穿得也不透不露,隔着衣服看向胸部,也不丰满,手看着还挺巧。这个女子勾不起他的欲望,王爷面色从激动到平静。心想:这是黎真看不上眼的,自己不想养了,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又想做个人情送给本王。说了句:“给黎真弟弟带话,本王谢过了。”后转身回屋,连轿中人都没招呼着下来,又接着抱起刚才推开的女人继续吃喝。
鱼沉自己下轿,跟在王爷身后,直跟到王爷的饭桌边,默默地站在王爷身侧。
王爷抬眼扫了下她:“站这干什么?下去吧,自会有人安顿好,饿不住你。”
怀里的女人也抬眼看看她,撒着娇问王爷:“王爷。这就是黎真教送来的美人吗?”
王爷摸着女人的脸,“本王还是喜欢你这样的。”
怀里的女人娇笑着:“王爷真坏。”
见鱼沉依旧没有下去,还是站在那里。
王爷又压着火气,“不是说了让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