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端着碗盘,关上正厅大门。
走着互相嘀咕着“夫人好生厉害啊。”
早饭被安排在偏堂,于荣拿起筷子看看嫂嫂,剑寒都在,却是不见哥哥,便问东邻“我哥哥呢?”
东邻难为情的回话“主子他,在正厅,”
“哥哥还没醒吗?我去看看。”任剑寒起身说着。
被宝帘慌张拦下,“主子他醒了,这会不饿。”
“酒喝多了,还是吃点饭好受点。”任剑寒坚持要去唤他。
雪柔拿着筷子夹着菜,冷冷的说“你们的哥哥在正厅跪着。不要去打扰。”
于荣顿时来了火气,瞪着雪柔“哪来的野女人?敢罚我哥哥下跪?!”
雪柔重重的放下筷子在饭碗上,饭碗一下子裂成两半。
东邻离她近,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宝帘也跑去跪在东邻身侧。“夫人请息怒。”
给于荣看懵了,雪柔起身来到于荣身侧,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招呼在她脸上。
给任剑寒吓一跳,“于荣不懂事,嫂嫂息怒。”
雪柔看看捂着脸哭泣的于荣,目光转到任剑寒,“不懂事没问题,我会让她懂。”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吩咐着“你两个起来,去正厅告诉那位跪着的主子。夫人不开心,不跪到今日正午,不准起身。”
她俩慌张的起身跑了出去。
雪柔又回座位继续吃饭,那神色突变得仿佛没生过气。
于荣缓过神,起身冲到雪柔身侧,照着她的脸抬手招呼下去,手腕却是猛地撕心裂肺般生疼。
看着于荣的手腕被雪柔仿若轻飘飘抓住,于荣疼的裂嘴惨叫。
任剑寒慌了神,冲到雪柔身边劝解,“嫂嫂,都是一家人,您就放过她吧,再这样发内力捏下去,手就废了。”
雪柔抬眼冷看任剑寒,“放她可以,你去正厅陪你们哥哥跪那吧,正午开饭起身。”
任剑寒点头,“嫂嫂说的是,我这就去。”
雪柔一把甩开了于荣的手,于荣被重摔在地。东邻上前拉她起来。
雪柔起身,走出偏堂。
荣齐聪正跪在地上,低沉着头昏昏欲睡。正厅大门却又一次被推开了,睁开眼睛抬头看去,来人却是任剑寒。
正准备问他来干什么呢?却见他进屋悄悄掩紧房门。
直径来到他身旁不远,微提着衣摆跪下了。
荣齐聪不解“弟弟为什么要跪着?”
任剑寒低着头轻声回答“嫂嫂不开心。特准我来陪哥哥。”
荣齐聪来了火气“她罚我跪也就算了,竟敢还罚你,太不像话了,我去找她。”说着就要起身。
“哥哥别去。”任剑寒劝着。
荣齐聪却是刚起了一半,想起雪柔指着他发火的样子,又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看看剑寒,不好意思地低声说:“还是等哥哥跪足时辰再收拾她。”
任剑寒看着哥哥这样惧内,低着头,憋着笑。又想想于荣,如今都这么凶,等成了亲,自己还不一定有哥哥好过。
便再也不感觉好笑了。
下午,不管荣齐聪如何挽留,于荣和任何寒都要回家。只能由他们去了。
他们离开后,雪柔来到荣齐聪跟前,“怎么?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荣齐聪摇摇头,“没有想说的。夫人开心就好。”
雪柔伸手去拉他的手,“夫君,我对家里不熟,你带我去走走看看。”
荣齐聪却是弯腰低头伸出双手按着膝盖,“娘子,我腿疼。想睡觉。”
雪柔点点头,“去睡吧。醒来好好问问下人们,你们为什么被罚跪到正午。”
“是。”荣齐聪回屋倒床便入睡了。
次日,荣齐聪陪着雪柔带着怀君,山月,云峰等一帮子人,雇了几辆马车,去往山边路口等着。
搬回藏在红梅教的五千金和二十万两银票,再收拾些衣服。
两日后,荣齐聪找雪柔商量整理医馆并开张的事情,雪柔才知道自己的夫君竟然是个小郎中。
之前还奇怪他怎么能说出那么多花花草草的名字,这下明白了。
想起被骗了那么久,不禁伤心落泪。
最后还是同意了他忙医馆的事,只许他上午就诊,下午得关门陪她。
他同意了,立马换上府里下人们,一起帮忙重新整理换置药材。和上次紫翠在时一样,又是翻腾忙碌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