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都死了,他也被抓去了执法堂,一个死鬼牛倌,还要什么工钱?没了!”
韩春急道:“这不符合牛院规定。”
“苏七就算出了事,但牛院规定斗牛倌的工钱按天结算,苏七昨天和前天的工钱还得发放。”
“更何况,苏七还没死呢,只是被关押在执法堂而已。”
胖福听得有些心虚。
他得知苏七被铁甲护卫带走后便贪墨了苏七的工钱,吃了花酒,这样的事他在其他斗牛倌的身上也做过不少,但几乎没人敢追究。
可没想到韩春一个倌长居然死追着此事不放。
他眼珠子一转,把韩春拉到角落,手腕一转,一两银子已悄然塞给了韩春,低声笑道:
“韩老哥何必为一个死鬼牛倌较真,这件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可好?”
“算什么算?!苏七两天工钱,一共四两银子,给我,他用不到,但他还有家人!”
“你......”胖福气的哆嗦,怒视韩春。
他没想到韩春居然如此不给面子,恼羞成怒道:
“苏七的工钱你就别想了,再敢废话以后乙字号奶牛舍的所有的财物申请休想轻松过关,到时候我不签字,我卡死你!呵!”
韩春听得又气又急,涨红了脸,狠狠一拍膝盖扬天吼道:“老天爷啊,这公平吗?”
鲍皮短等人也忍不住悲愤的大叫:“苏哥,你苦啊,临到头居然还有人发你的财,这踏马就不是人!”
他们忍不住要抽出啵啵铲上去收拾胖福。
胖福色厉内荏的大笑,还故意把脑袋凑过去道:“来,往这儿打,你们敢打我一下,执法堂让你们有进无出,哼,一群奶胖子!”
说罢。
看着气的眼睛发红的众奶牛倌,他得意的嘿嘿一声冷笑,转身就要走,却忽然被一个巨大而东西给碰了回来。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前面黑里咕咚他也看不清,直接破口大骂:“瞎了眼啊敢挡我的道,我草......啊,你你你......夺命三郎,饶命......啊!”
“嘭!”
他炸了。
一个牛蹄子甩出。
整个人被踢飞上了天,在几十米的高空中肉身炸裂为满天血雨。
“哞——”
血雨中,志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苏七受的冤屈它来平,苏七受的侮辱它来报。
它作风强硬,看到不服苏七者直接一牛蹄子干死。
它杀伐狠辣,见到不爽苏七者就果断送对方上西天。
此刻,它是夺命三郎,它如盖世魔王归来,扬天一声牛叫。
声音高昂嘹亮打破了夜的寂静,似一头发怒的猛兽咆哮,声震整个白家牛院。
这一刻。
无数人被惊醒,恐惧抬头看向奶牛院方向。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了夺命三郎的声音?”
“不可能!夺命三郎已经跳楼自杀了,死的只剩下一麻袋血骨泥!”
“可这是哪头牛在叫,它的声音好可怕啊,难道是夺命六郎伤势痊愈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