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见小宋出来,秦鞘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心里顿时有些慌张,目光不断在周围游走,生怕突然间从哪个地方走出追杀自己的蒙面人来。
“他娘的,手机也没有了,车子也打不开,我这是要死在这里吗?”秦鞘骂骂咧咧但还是转身想马上离开停车场,此地不宜久留,而且他必须躲过今晚才行,可显然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就在他转身准备逃走的刹那,前方忽然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秦鞘可以肯定在刚刚他向周围环视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个黑影,这个身影就像是凭空变化出来的一般。
“前辈,还请手下留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了您,请您一定要留我一命,前辈,求您了……”他看着越走越近的黑影,那张可怕的面具映入了他的眼中,他哆嗦了一下嘴里颤抖着求饶。
唐尧没想杀他,不过是想将其抓走,但看他被吓成这幅样子还觉得挺有意思的,便假装凶狠地说:“我且问你,你之前对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你是一样的。”
“前辈别放在心上,我就是随口胡说的……”虽说这厮嘴上这么说,可唐尧看的出来这家伙好像还有所保留没有说实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唐尧挥了挥手,暗中一直跟着秦鞘的晏鹿此刻马上操控十六根黑索捆住了秦鞘的身体,秦鞘大惊失色急忙又是连声求饶。
“前辈,别动手啊,我不过是因为和前辈有几分相似所以随口说的……前辈饶命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急忙对唐尧大声喊道,似乎终于打算将自己知道的一些秘密和盘托出,唐尧示意晏鹿将这家伙给放了下来。
“说吧,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德行?”
唐尧指的是他为什么会自言自语,而且身体会发生奇异的变化,说句不好听的,这家伙还真像是传说中的妖怪。
“说来话长,其实这一切都和我母亲生我的时候的一桩奇事有关系,前辈可能有所不知,我的母亲……其实怀了我足足十八个月,当时家里人认为这是不祥之兆所以故意没有对外说,可我母亲剩下我之后对小时候的我说过,她还说生我的时候我在卫生院一出生就和个怪物似的,当时把接生的医生还有护士都吓得够呛,不过后来给我清洗的时候发现我看起来像是怪物,但其实是身上包了一层古怪的‘外衣’,这层‘外衣’由很多血液还有皮膜之类的东西组成,就好像我在我母亲的肚子里蜕了一层皮似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我听说你好像能和蛇虫鼠蚁对话,这是真的吗?”唐尧问。
秦鞘急忙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另一个家伙,那个家伙叫齐俏儿,我叫秦鞘,我们是两个人。”
这句话却把唐尧给说愣住了,他奇怪地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和齐俏儿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