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毫不在意,自己早已不是当初被秦十八肆意拿捏的小角色,对付这普通护卫自然绰绰有余,眼见对方奔来甚急,手臂即将触及自己衣衫之时,垂下的那条大腿陡然发力,一脚便蹬在那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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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不知秦风竟通武功,二料不到这乡巴佬还敢还手,猝不及防便被大脚丫子踹翻在地,晕沉沉不知东南西北,余人震怒,"呛啷!"刀剑出鞘,"吱呀!"箭上弓弦,只听"嗖嗖嗖!"三声齐响,连环三箭直冲秦风上身而来。
秦风伸指捏住上方直冲面门一箭,旋身扫飞第二枝箭,正欲伸手挑飞第三枝,未料那箭却十分诡异,突然加速,从秦风手底堪堪擦过,直奔秦风心窝而去,"我操!"秦风始料未及,吓了一跳,"哎呀!"一声,侧身撞下马去。
一旁众人喝了声彩,蓝衣公子道:"阿三,好箭法!这几日狩猎,如此收获你占头功,近日箭术大涨,这护院小队长之职非你莫属。"那人四十多岁,膀圆体壮,闻言大喜过望道:"多谢公子爷栽培,阿三愿效犬马之劳,不负公子信任。"
青苹大惊失色,忙上前查看秦风究竟如何,秦风一跃而起,额头冷汗涔涔,这下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刚才间不容发之际,自己扭身避开来箭,那箭划破衣衫,擦着皮肤划出一道血痕,秦风倒下之际,正好胳肢窝夹住箭身,险之又险接下来箭。
生死只在毫厘之间,秦风跃起当即大骂不绝:"你们这帮断子绝孙的龟孙子,不把贱民生死当回事么?就不怕吃官司砍头么?"这次总算把秦风惹恼了,这几个月一直在生死边缘挣扎,还没有这次惊险,看似轻松平常的小事情竟也隐藏生死存亡。
蓝衣公子哈哈大笑道:"吃官司?我们白家在这京都城里就是衙门,能吃什么官司?眼睛长到脑袋后面去了不成,好好与你说话不听,偏偏犯贱来惹小爷,老子岂是那么好相与的,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小爷没那么好脾气。"
眼见秦风一击之下便差点送命,众人以为他只是菜鸟一个,那娇滴滴的小美人更不用说,估计更无反抗之力,是以得意洋洋,早已经肆无忌惮,眼神直勾勾盯着青苹,色欲大起,这女子即算不是自己平生所见最美,也与最美不相上下。
如此美人,怎容错过,既然已经动手,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美女宝马哪个不是男人最爱,今日运气极好,上天送上门来的好处如果不收了,岂非暴殄天物,蓝衣公子瞧着青苹急得艳红脸颊,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即上前拥之入怀。
却又怎知带刺的玫瑰岂是那么好摘的,青苹见秦风安然无事,方才勃然大怒,锤了一下秦风细腰,白眼道:"吓死姐姐了,你这愣头青,没啥本事偏偏要抢着出头,非要有个三长两短才知道天高地厚,下次遇事须知小心为重。"
还未等秦风有所回音,蓝衣听见青苹娇嗔之声,身子骨都快酥软了,心里早就将这两人视作自己囊中之物,早就将父辈挚言美人如刀置之脑后,直欲上前一亲芳泽,解自己燃眉之急,他人从与不从,于己何干,只要自己心想事成便罢。
众随从追随他日久,怎会不知他心里所想,阿三更是贪功之人,当即阴冷笑道:"小子,得罪了公子爷,到了阴曹地府,也别叫屈,记得下辈子长点脑子,眼睛放亮一点,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招惹的人别惹,别死到临头了方才觉悟。"
说罢手中铁弓弦如满月,长箭霍然射出,这次担心误伤身旁青苹,只是选择单箭劲射,这次却是力度十足,青苹紧蹙眉头,正待出手相助,秦风捏着青苹小手,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我来应付足矣,以报方才被袭之恨。"
话语声中,白虹剑自腰间脱鞘飞出,秦风眼疾手快握剑在手,正劈在箭尖之上,"铛!"一声脆响,气劲盈面,秦风只觉胳膊一阵酸麻,"噔噔噔!"连退数步,忙松开青苹小手,脚陷黄土之中,方才立定身形,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阿三听少爷口气,已动杀机,如今方才显示手段,刚才那三箭只是三成气劲,小试牛刀,眼下全力施为,高下立分,只那真气便已在秦风之上,与秦风预料对方与熊三不相上下,颇有偏差,当即收了轻视之心,凝神慎待。
那边蓝衣公子见阿三已经动手,一箭将青苹两人分离开来,奸意笑容铺了满面,笑嘻嘻道:"小美女,你家兄弟有难,不如你随我去,我便放了那小子如何,小爷我心头软,最是怜香惜玉,若美人儿有求于我,自然是有求必应。"
脚下却已步步紧逼,向着青苹靠近,青苹心中冷笑,望向秦风那边,余下六人已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