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冲之势,飞身跃起,直刺沈万福前胸。
沈万福奋起神威,大喝一声:\"滚开!\"霸气无双,长鞭反撩,一招\"举火烧天\"半侧身蓄力,旋身飞舞,鞭枪相撞,那将佐浑身剧颤,长枪欲脱手而飞,身躯倒跃,身不由己背身翻飞,疾坠落地,双脚刚一着地,立时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甬道两壁火光熊熊,映照数丈宽通道亮如白昼,长刀将佐闷声攻到,招式简单直接,双手握刀,斜劈而下,沈万福短鞭正好候个正着,\"哐当!\"一声清脆碰撞,长刀将佐如同伴一样,毫无悬念,翻飞数丈之外,连翻几个跟斗,方才\"噔噔噔!\"连退数步,一跤跌落地面,惊惧地望着踏步而来的沈万福。
沈万福纵身跃过,孤独无敌不知何时将至,此时不能耽搁,冲破两人联手,甬道前方黑压压一片,此处连接矿工重地,守备森严,人员密集,正是守军重点防守对象,火影晃动,照射沈万福身形如山,如山岳般气势凌人,压迫着守军步步后撤。
蓦然,几名悍不畏死守军暴喝壮胆,持刀奔来,沈万福闲步调整,恢复抽空的元气,冷哼一声,喝道:\"找死!\"声震通道,响彻不停,欲破敌阵,先丧其胆,见出头鸟们蠢蠢欲动,长鞭鞭气如潮涌动,一道十数丈气浪猝然激射。
领头悍兵茫然不知所措,眼瞳闪过一片寒光,不知身在何处,猛然间眉睫一痛,周遭响声顿止,眼前昏暗一片,便再也感知不到一丝丝异状,魂飞魄散,身躯被鞭气绞得七零八落,残肢碎肉喷溅众人身上,惊悚骇然,四周一片沉寂。
沈万福如下山猛虎,冲入人群之中,挡者无一合之敌,双鞭翻飞,虎入羊群般搅动守军阵势,甬道狭长,若长久被困于此,必被前堵后围,力竭不能脱身,沈万福得势,立如狂飙骇浪向前推进,沿途刀光剑影,兵器并举,一眼望不到尽头。
秦风紧随其后,乘风缓行,步步为营,替沈万福抵挡身后追兵,零落几个守军还能站立,绰在后方,伺机待动,只是败军之兵,胆气已丧,秦风任由他们随行,不屑一顾,通道益深,每隔数丈,两侧皆悬有火炬,一路灯火不灭,杀气不歇。
甬道入口,汪伦独自一人独对大厅守军,从各甬道源源不断的涌来援军,不到片刻,大厅已有数千军马,将大厅塞得满满当当,汪伦凝立洞口,不动如山,冷眼望着接踵而来的各路守军,眉头紧蹙,默默计算着时间。
众守军眼见有人杀入牢房重地,微微色变,这些矿工大都乃天牢死囚,每天均有死伤,少数倒也罢了,但牢中关押在这的罪囚多达数万之众,若被攻破牢笼,救出死囚,那可是杀头之罪,当下不敢怠慢,将汪伦重重围在中心。
守军虽然众多,但直接面对汪伦的不过十数人,通道内有伤兵看到,鼓起勇气过来夹击,早被汪伦金针击杀,众人早已见识他武功卓绝,此时见他背靠洞口,微风吹拂火把,火光摇曳闪动,背影倒映在大厅墙上,如巨人般摇摆不定。
汪伦不急不缓,不求伤人,一柄铁扇舞得密不透风,抵挡众军围攻,嘈杂喧哗声四起,只听外围一人啸呼道:\"一群蠢货,还不让开。\"围攻众人听到来人喝骂,纷纷停刀后撤,人群纷闪,亮出一条通道,中间三人雄赳赳,气昂昂踏步而来。
正是守军三名千夫长,齐齐赶来,为首一人为孤独家嫡系,名独孤长空,另外两人薛刚,樊晋,皆勇猛过人,在这苦劣之地打磨气力,韬光养晦,汪伦略有所闻,见终于有像样点的高手前来,忙抖擞精神,此行成败在此一举。
独孤长空孤傲桀烈,颇有独孤王之风,乃孤独王府府兵中出众人物,堪比秦王领军在外的万夫长,孤独王府兵八千均为精挑细选良兵强将,乃独孤王亲卫,樊晋、薛刚各率一千城防军前来协防,登天渊矿场固若金汤,从未有失。
此时孤独长空听众人描述,已知汪伦三人来意,心中盘算从天牢死囚过来的劳工哪里除出了问题,引来贼人动了劫狱之心,此时已经有两人冲入劳工通道,听人描述,其中一人悍勇无比,锐不可当,牢内虽有上千守军,只怕难当其锋。
心内焦灼,喝开众人,与薛刚、樊晋一起合力齐上,知晓汪伦亦是高人,早已拔出铁剑,上前喝道:\"滚开!\"独孤重剑剑气纵横,当头劈下,汪伦冷哼一声,早有防备,脚步晃动,后撤数步,步入洞中,如此一来,除非劈倒洞窟,否则不能妄动真气气浪,威力尽敛。
独孤长空一剑劈退汪伦,以为对方心怯,持剑继续前冲,又是简单粗暴的劈斩,重剑如刀,威压如山,似奔雷狂风席卷而来,汪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