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硬着头皮踏入议事厅前都会问宫远徵,“要不你自己留下吧”。
忆起往事,宫远徵干笑两声,偏身握住我的手腕,“姐姐休想逃。”
角宫的正殿换了薰香,味道莫名熟悉,刚回宫门时我去上官浅屋内索要宫远徵的暗器囊袋,似乎也是这个香味。
宫远徵抿了口热茶,余光偷瞄一眼我,“哥哥找我们所为何事?”
言罢上官浅倏地站起身,在我和宫远徵的注视下跪在了我们面前。
我惊诧地望向宫尚角,只见他神色镇定,眸光微沉。
宫远徵眼底闪过一抹诧色,显然也对她这一举动颇为不解,他移开视线,支支吾吾道,“我们只是比旁人多知道一点,你也不用这样吧?”
“嫂嫂,毕竟你已经是角宫随侍了,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快起来吧。”
被宫远徵这么一说,我也以为是方才撞见他们同浴一事,连忙摆了摆手。
“你们俩心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宫尚角剜了一眼我俩,放下手中的酒盏。
上官浅垂首行礼,“求角公子和风长老为我报仇。”
“报仇?仇人是谁?”
“清风派点竹。”
:()云之羽:清冷几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