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吗?”
他见我不语,眼角泛红,语气央求,“就当是最后一次。”
当下时节倒春寒颇重,刚回到徵宫,吹了冷风的宫远徵面色薄红,墨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把我按坐在榻上,嗓音嘶哑道,“等我。”
我凝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见他饮酒后身形不稳,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起身想扶他一把,被宫远徵喊住,“姐姐不是答应等我的吗?”
他脸颊酡红,潋滟着醉意的眼眸流露出气恼,显然在角宫强撑的神志此刻早已崩塌,醉得彻底。
“好,你慢点。”我轻声哄道。
半晌,宫远徵握着婚书折返回来,在我身边坐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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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喝醉,姐姐。”他嘴硬道,“只是吹了冷风,有些头晕。”
“知道了。”
宫远徵看我没有反驳,满意地展开婚书,温热呼吸带着清浅的酒气,“你早就发现了吧?”
他指了指长老署名之处,“这是我那晚偷偷拿你的手按上的指印。”
不知他清醒后会不会后悔告诉我,但至少此刻他湿红的眼眶里满是真切的情意。
“我原以为你会生气。”他暗哑的嗓音染上一丝哽咽,“但你并未拆穿我,让我以为你是:()云之羽:清冷几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