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祀遭辱,我还有何面目独活于世!”
蔡泽见太子丹情绪激昂,耐心安慰道:“殿下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还年轻,不懂人心叵测……”太子丹立即接过来讽刺道:“对,我不知人心难测,更不知秦人如何奸诈,也不知道你是那么卑鄙,明知里面有诈,却花言巧语将我诱来!”
蔡泽也不生气,装作没事的样子说:“殿下错怪我了,我确实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我也是燕人,身在秦国心仍在故里,怎会做出背叛国家遭后人唾骂的事呢?身在朝廷由不得我啊。”
“呸!亏你说得出口,你还知道自己是燕国人,倘若你有一点燕国人的良知就应该想尽一切办法送我回国,以死劝谏秦王准许我走!”
蔡泽装作为难的样子说:“殿下来秦的日子太短,根本不了解丞相与大王的脾气,如果舍弃我这不值得珍惜的小命能换取殿下的回国,我早就舍生赴死了,只可惜我搭十条小命也无济于事。我时刻都在为太子寻求逃走的时机呢。你瞧,长期思虑过度人都苍老了许多,唉,难呐!”
太子丹估计这次又是白来,近似绝望地说:“苍天不公,奸诈小人当道,忠厚笃实之人受辱,黑白颠倒,正邪错位,孬好不分。”
太子丹说着,早已泪如雨下。
蔡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