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存在。比如各地的世袭的王侯将相,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就是削爵削藩,但动静太大会引起各地叛乱,第二种就是暗杀,这样皇族即有脸面又置身事外。”
刘成听闻此言,心中一惊,眉头紧皱,说道:“皇后?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胆敢违背太祖皇帝遗诏?”
马三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说道:“曹公公深受皇后娘娘信任,为皇后娘娘出谋划策,此次刺杀您的计划便是由曹公公一手策划。刘哥,我也是一时糊涂,被他们的权势和财富所迷惑,才做出这等蠢事,求您饶我一命啊!”马三金把一切责任全部推在曹腾身上。
刘成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马三金,说道:“你犯下如此大罪,我若饶了你,如何对得起我刘家的列祖列宗!但念在你如今坦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将你所知皇后娘娘和曹公公的阴谋全部交代写下来,或许也不是不能商量的。”随即让刘府下人拿来笔墨纸砚让马三金将所有事情全部写了下来。
马三金写完后将口供交给刘成,然后对刘成连连磕头,说道:“多谢刘哥,多谢刘哥!其实皇后娘娘不只计划刺杀您,她计划的是所有在外有封地世袭爵位的人的继承人。”
刘成紧握双拳,咬牙切齿道:“好一个皇后娘娘,好一个曹公公,我刘家忠心耿耿,竟遭此陷害。我定要将此事禀报圣上,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马三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然后说道:“刘哥,曹公公在宫中眼线众多,您若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危及自身啊!”
刘成沉思片刻,“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是好?”
马三金眼珠一转,说道:“刘哥,不如我们暗中收集证据,联合其他同样有封地的王侯将相,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揭露他们的罪行。”
刘成微微点头道:“也罢,就依你所言。但你若敢有半点异心,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马三金唯唯诺诺地应道:“不敢,不敢,小的定当全力协助刘哥。”
刘成拿起一截木头,当着马三金的面,双手一错将木头碾为木粉,随即说道:“我只说一次,一会我从后门送你出刘府,你回府后,告诉姓曹的,昨夜你和你派出的杀手一起行动,探得我重伤在床,杀手随即将奄奄一息的我击毙,撤离的时候被我府护卫发现,杀手被我府护卫团团包围后乱刀砍死,而你因为负责外围观察逃过一劫,一直躲到现在才敢回去,听明白了吗?”
马三金应声道:“回刘哥,完全明白,一定按刘哥所说执行。”
刘成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一摊木粉说道:“届时整个刘府都会配合你的,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这节木头就是你马家的下场,你也看到就连你雇的杀手也是我的人了,拿捏你简直易如反掌。”
马三金急呼不敢,磕头如捣蒜,刘成挥手制止。
刘府的后巷,小门一开,只见马三金踉跄的被推了出来,随后向马府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