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依我看,可能是后来长枪丢了,族里没办法,就用别的东西把长枪在仪式里的重要位置给顶了。可到底为啥丢了,丢了之后又咋回事,这里头的事儿太让人纳闷了,说不定这洞穴里的秘密能帮咱们把这些疑惑解开。”
关功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还有这事儿?这壁画里的线索说不定能把你族里的历史窟窿给补上,龙泽,你再仔细瞅瞅,说不定还能发现别的啥。”柔云也跟着说:“是啊,龙泽前辈,这也太神奇了。要是能借着这个把长枪为啥丢了的事儿弄明白,对你家的族可太重要了。”
龙泽微微点了点头,又盯着壁画琢磨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指着壁画角落里一个不咋起眼的符号说:“你们看这个符号,在咱们族的老书里也出现过,代表着一种神神秘秘的力量,听说只有族长才知道咋用。可老书里关于这个符号的记载也不全,现在在这壁画上又冒出来了,难道是在暗示啥?”
刘成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说:“肯定不是巧合,龙泽前辈,你再好好想想,咱们把这些零碎的线索拼到一块儿。说不定能把以前的事儿弄个明白,找到更多关于长枪和你家族的秘密。”大伙围在龙泽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透着一股想知道真相的劲儿。
刘成又把洞穴四周看了一圈,数了数,除了刚才那两幅让人捉摸不透的壁画,还有差不多二十来幅呢,就跟一本本等着人去读的老书似的,里头肯定藏着不少事儿,互相之间好像还有联系,像是在讲一个长长的老故事。刘成就跟被啥东西牵着似的,不自觉地往洞穴入口左边的一幅壁画那儿走,大伙也都跟着他。
到了那儿,一幅壁画就跟打开了一扇通往过去的大门似的,把大伙的目光全吸过去了。画里头,有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房子都是用泥巴和干草糊起来的,歪歪斜斜地散在那儿。村里的人,穿的都是粗布麻衣,颜色单得很,可看着干净。青壮年拿着简易的农具,在地里吭哧吭哧地干活,累得满头大汗,汗珠子“滴答滴答”地掉到地里,那都是对好日子的盼头啊;小孩子在草地上疯跑,你追我赶,咯咯咯的笑声传得老远;老头老太太坐在家门口,要么修修补补,要么唠唠家常,脸上的皱纹里都是岁月的智慧。抬头一看,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暖烘烘的光把村子整个儿包起来,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这,就是最开始的龙氏一族,乍一看,跟别的普通村子没啥两样,可大伙心里都明白,这平平常常的背后,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就等着大伙去挖呢。
刘成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壁画看了老半天,就跟要跟画里的先辈们唠唠嗑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说:“这看着普普通通的村子,说不定就是咱们故事的开头。从这些人的干活样子、生活状态,咱们说不定能猜出当时的日子啥样、村子咋管的,大家仔细瞅瞅,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揭开龙氏一族是咋变厉害的秘密。”大伙一听,都点了点头,围得更近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寸一寸地把壁画看了个遍。有的凑近去看农具是啥样,想知道当时种地的水平咋样;有的盯着人的脸看,想瞅瞅他们心里咋想的;还有的瞧着村子的布局,琢磨琢磨这村子咋防外人、咋跟人打交道。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古老壁画带来的神秘氛围里,想从这简简单单的画面里挖出更深的东西,好把龙氏一族的老底儿给翻出来。
等大伙小心翼翼地把这幅展现龙氏一族初始村落风貌的壁画拓印完,刘成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跟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他心里清楚,每一幅壁画都是打开过去的一把钥匙,这时候,他的目光已经被这幅壁画左边的那一幅给勾住了,就跟被鬼使神差地牵过去了似的,恨不得马上把下一层秘密给揭开。
大伙也都心领神会,跟着把目光转过去。刹那间,一幅让人惊掉下巴的画面映入眼帘。只见壁画里,一条大得吓人的炎龙在村子上空盘旋,那身子大得跟一片乌云似的,还冒着火,火焰“噼里啪啦”地烧,把炎龙衬得更吓人了。它身上的鳞片,在火光下亮得跟宝石似的,一闪一闪,还硬得跟铁片子似的,一看就知道这炎龙厉害得很。
再看村子里,龙氏一族的人乱成了一锅粥。男人们眼睛瞪得老大,惊恐万状,本能地把妇女和孩子护在身后,手里紧紧握着平时干活用的农具,虽说这些农具在炎龙面前跟小树枝似的,没啥用,可他们还是摆出一副要跟炎龙拼命的架势;女人们吓得脸色惨白,有的紧紧抱住孩子,有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把炎龙给惹得更生气了;孩子们躲在大人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小脑袋,看着天空中那可怕的东西,眼泪